被陈子州狠狠吻住,小兰身心一阵颤抖,恩哥终于肯要自己了,她激动地回应着他,虽然不懂如何接吻,但张开小嘴,随着恩哥的舌头搅拌,双手情不自禁地把他脖子抱得更紧了。
陈子州浑身燥热,内火攻心,伸手抓着两只丰满的小白兔,胡乱的摸着,手掌心不断摩挲着那两颗初经人事的红豆,坚挺而又弹性的手感,是大姑娘特有的味道,他能感觉到那红豆在慢慢鼓涨,变大。
嗯嗯,小兰没想到接吻原来是如此甜蜜,青涩一会后,也懂得把舌头伸进陈子州嘴里吸允,舌尖传来一阵阵酥麻,加上胸儿也被第一次这样揉着,少女最初的敏感一波波袭来。
啊,她嘤咛出声,全身微微颤抖,显然已是意乱情谜。
陈子州底下早已昂扬而立,光是抚摸已得不到满足,他大手一挥,将连衣裙脱到小兰的大腿下,哇塞,这丫头居然连小裤裤都没有穿!
太爽了,陈子州异常兴奋,双手抱着她的臀儿一阵猛揉,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手覆盖到她的黑色密地,轻轻一揉,手指立刻沾上了几颗晶莹的汁液。
啊,小兰欢叫一声,双腿不自主地紧紧夹住,似乎想要把陈子州的手挤出去,但马上又开放一点,似乎希望他手再进去一点,就这样反复夹住陈子州的手摩擦着。
没想到处!女竟然是如此敏感,陈子州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缝隙里,顺着沟沟上下一滑。
突然,小兰大张着香嘴,娇吟一声,滚烫的美躯猛地一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底下的密地喷出一阵水汁,把陈子州的手全打湿了。
哇咔咔,这丫头居然潮!喷,只是手这么一弄,她就第一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怪不得发育得这么诱!人,今后绝对是个极品优物。
小兰娇喘着扑在陈子州怀里,光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胸膛,嘴里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恩哥,好、好舒服,嗯,我、我还要!
小兰这声无意识的申吟,像凭空突起的一道霹雳,打在陈子州头顶,他突然清醒了一下,看着身下婉转欢快、周身泛起性红晕的少女,想到自己是她恩哥,却干出了这种龌龊的事,不禁心头惭愧。
也怪自己太冲动了,要是以后当了大官,也这样冲动,很容易陷在美人计里,于是,他把裙子给她套上,轻声地说:“小兰,好了,我今天也累了,洗个脚,我们好好休息吧!”
“不嘛,恩哥,”听到陈子州又要拒绝,小兰死死地抱着他的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座小山峰,挺挺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
陈子州感受着她发育成熟的玲珑身体,尤其是那滚烫鲜嫩的小红豆,他硬是强忍住了,想推开小兰,可这丫头就是不放手,无奈,陈子州只得哄道:“小兰,听话,改天哥哥腿完全好了,才能舒舒服服地要你,好不好?”
小兰抬起头,半信半疑地,终于点点头说:“那你再亲亲我。”
陈子州微微一笑,这丫头真是勾人,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捧起她的脸,把她两片红唇和舌头吸了一会,伸手在她屁股上猛地一揪:“还不快给哥哥打水洗脚!”
啊,小兰痛叫一声,那种迷离的渴望就消散了,不过,刚才那一次快敢,让她还回味无穷,她娇羞地笑一下,整理好裙子,出门打水去了。
两天后,陈子州的脚彻底好了,走路行动自如,秋天已凉,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始收购白术了,他开始激动起来,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
同时,心里也有隐隐的担忧,要是车正国疯狂捣乱怎么办?他跟七狼帮可是有关系的,原来没有知道这一点,现在看来,得好好想想对付办法才行,光是靠张永军一个人,难以保全啊。
这几夜,都被小兰挑拨地浑身燥热,今天好了,陈子州就准备找余小红狠狠干一炮,白天在水井,看到余小红洗衣服的时候,两人眉目传情,就约好了,去树林背后的小河边。
到了晚上,陈子州正准备带着礼物出发,却不想被小兰一把从背后抱住他,死死缠住了。
小兰绯红着脸,委屈地说:“恩哥,你说了的,等你腿好了,就要我。我看你想走,今晚是不是不想要我啊?”
啊,陈子州没想到这丫头还一直惦记着这事,一时无言以对。
而小兰娇笑一声,大眼睛狡猾地一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帐篷里的大棒,羞红着脸说:“恩哥,真的好大哟,我,我要它。”
挑豆不过一二三,这下,陈子州热血喷涌,再也不管了,他返身抱起小兰放在床上,飞快地就脱去了小美人的裙子:“小兰妹妹,哥哥今晚就要了你,你放心,哥哥以后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嗯,小兰笑吟吟地把自己的肚兜和小裤裤也脱去了。
看着她雪白光滑的肌肤,高挺的胸峰,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玉的小腿,以及那黑色的饱满的小山丘,陈子州心头猛跳,吸了一口处女芳香,一个虎扑,就将小兰压在身下。
咬住她情不自禁伸出来的舌头,开始鸳鸯交颈,两具白生生的肉虫,狠狠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