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引蛇出洞,歼灭敌军。”
霍峻站在城头上看着城下的五万精锐之师,不由得新生佩服道:“魏延不愧是文帅一向推从的将领,果然将兵有道。”
向朗在一旁说道:“将军,也不要这样长别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打野战,我们绝对不是魏延的对手,命令所有士兵,准备好滚木雷石,灰瓶烧油。”
“是,将军。”
太阳初升,早上的薄雾也慢慢的开始散去,沉寂了一晚上的宛城军终于出击了。
中央每千人一个方阵,整整五十个方针,中央为步兵,两翼则为骑兵,宛城兵的装束全部都是红色为主,犹如一团火一样和荆州兵的黑色战衣服饰形成鲜明的对比。
魏延一举刀,一阵嘹亮劲急得号声吹起。
“所有将士都趴下,所有将士都趴下。”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从锯齿天弓发出的呼啸的长箭,从那由投石机发射出的燃烧瓶和火药丸灼热着,还有那像机关枪一样的连弩都射向了城头上面。
虽然霍峻告诉大家趴下,但是还是有些士兵未能躲过这一浩劫。
尸体直接被劲弩插在了城楼上面,接着雄烈的战火升起的浓烟就滚滚的弥漫了整座城池,在城头上面的猎猎招展的“霍”字将旗已经残破不堪,似乎随时都可能要掉落下去,城楼上面的死尸横七竖八,瞬间就血流成河,城楼上的将士们已经来不及清理,浓浓的血腥味道与汗气味道相互夹杂着,充斥着在空气,刺鼻难闻,而战争才刚刚开始。
嘹亮的嘶叫,扣人心弦,但这很快就被城下宛城兵的有一阵强劲的冲锋鼓角所代替。
宛城兵兵士各个体形健硕,如波浪的起伏,他们发出真震天的喊声,这种喊声相互传递,相互鼓励,三个前人队作为进攻的第一批进攻梯队,开始进攻了。
高高的箭塔,直达城头的攻城车直接把云梯搭在了城头上面,下面的士兵也开始推动着攻城的门锤冲向了城门处。
空中的箭矢狂飞,那一阵阵、那一根根长弓拖着一道华光划破刚刚放晴的天空,看到的只是双方不断倒下的士兵。
宛城兵士从工程车上刚刚接近襄阳城头,迎接他们的就是数把长枪,直接插进他们的胸膛,鲜血还没有从嘴角喷出,就被挑下了云梯,那怀着壮志未酬的勇士只能把鲜血喷洒在空中,喷洒在了他国故土上,也许在武器离开自己手中的瞬间会流下一滴不甘的眼泪…………
但荆州兵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因为他们冒着被宛城兵从箭塔设下的连弩危险,每一次出面都是是一阵弩雨作伴。
霍峻在城头上面亲自挥刀砍杀这些攻上来的宛城兵马。
他高喊道:“去死吧,滚下去,全军给我杀啊,为我在景山上殉难的大军报仇啊。”
凄凉的嘶叫,疯狂的杀戮,炙热的烽火使得两军的士兵越来越焦躁了。
向朗在战火中找到杀红眼的霍峻。
“将军,这样一味的守城不行啊。”
“那怎么办啊?”
“将军,我带领一队人马杀出去,截断他们联系,你故意放他们攻上城头,把敌人主力吸引到城墙下面,然后一把火把他们统统杀死。
“好。”
现在着急的不仅仅是城楼上面的霍峻,还有一个魏延,他焦虑的望着城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三千人配备先进的武器怎么连一个襄阳城头的边都没有冲上去。
文强此时大声说道:“看,将军,我们的人已经冲上去了。”
魏延望着文强手指的方向,确实是已经有士兵跳下城头和他们肉搏了,但是好像是士兵的人数有点人。
“再上三个千人队。”
一声令下之后又有三千多精锐全部冲到了城墙上面。
看到已经冲到城楼下面的宛城兵,霍峻大喊一声:“给我打下去他们,去给我准备油。”
荆州兵瞬间就把这些登上城楼的士兵给打了下去,接着就是漫天的弓箭飞来,宛城兵再次举起硕大的盾牌去迎接那些漫天的“蝗虫”
这些蝗虫或插在云梯上,或者箭塔上面,然后一种湿润的东西就开始被这一阵冲击撞破泼散到了这些地方…………
突然一个士兵,大声的喊道:“油,油。”
“快跑啊,快跑啊…………”
但是瞬间第二阵星星点点的箭雨直接落在了这些散落的油上面。
“喷”瞬间火势就开始在城墙下面。箭塔上面,云梯上面着起来了。
火借风势而更强,风借火势更猛。
襄阳的城外瞬间打开了,但是确实不是用门锤撞开的,而是向朗主动打开城门的,接着就是一队骑兵,挥剑而出,那些还能逃生的部队被那像风一样的荆州马队所斩杀…………
“撤兵吧。”
魏延无奈的宣布道。
“将军,我们还有六千多人困在那里呢,难道你就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