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那尊贵的金家大公主,那个高傲的弓腰姬已不存在,眼前的金国主,已是一个学会了顺从,一个全新金国主。
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远比用粗鲁的手段,强行占有来得痛快。
高顺哈哈大笑,笑的是何等的畅快。
尊严已放下的金国主,见得高顺大笑,再也忍之不住,几步扑至案前,抓起案上的肉就要吃。
就在金国主正打算往嘴里塞肉时,高顺却忽伸手将她拦下。
金国主一愣,巴巴的望向高顺,眼眸之中闪烁着惶恐和乞求,那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是以为高顺反悔了。
“你已几天没进食,这一上来就大口吃肉,也不怕把自己吃出病来么。”
此时的高顺,脸上的冷酷稍褪,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关怀之色。
他便将金国主手中的肉夺过,喝道:“来人阿,还不快给金公主把粥端上来。”
不多时间,婢女人内,将早已准备好的粥端了上来。
“这粥中加了肉羹,更利于消化,你先吃些粥,顺一顺肠胃,后再吃别的不迟。”
高顺试了试那粥不太烫,方才亲手送到了金国主面前。
金国主就愣住了,尽管那什么“消化”二字,她听之不懂,但她却知道,高顺的确是正在关怀着她。
没想到,这个粗鲁冷酷的男人,前一刻还狠心的饿自己,如今转眼之间,残冷之外,竞是添了几分温柔,对自己竞是这般体贴。
高顺的这份关怀,让金国主的羞耻心大减,心中对高顺的那份暗恨,不禁也消散了不少。
粥香四溢,虽不比那些山珍可口,但对饥饿难耐的金国主来说,已是天下奇珍。
恍惚了一刻的金国主,接过那碗粥来,狼吞虎咽的便大喝了起来。
“慢慢喝,急什么。”高顺宽抚着她,手已抚摸在了她的背上,为她舒缓着气息。
当金国主感觉到那张宽厚之手,抚摸着自己时,一瞬间本能的似乎想要反抗挣脱。
但是下一秒钟,她猛又想起,迟疑了一下,金国主便没有反抗,只红着脸,低头继续喝粥。金国主的乖巧顺从,让高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高顺还是给金国主留了些尊严,他知道,此时的金国主是因为饿极了,所以才放下了尊严,可怜巴巴的乞求着自己。
等一会她吃饱了,精神恢复过来时,势必会极是难为情。
如今她既已顺从,高顺自要给她留有几分面子。
起身而去,临走之前,高顺又叮嘱了一番婢女们,好生的照顾金公主,绝不可怠慢。
而这时的金国主也顾不得什么,只顾享受着口中的美味。
吃了一天的粥后,次日金国主才被准许吃肉,经过三天的滋补,金国主已基本从饥饿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上的痛苦尽管已无,但金国主精神上的压力,却是与日俱增。
她知道,自己是用抛弃所谓的尊严,用顺从与屈服,换来了没被饿死的悲惨结局。
和亲之事再无还转余地,自己也做出了承诺,那自己这身子,早晚就要被高顺所占有。
一想到那种难为情的事,金国主心中就忐忑不安,害怕不已。
只是,不知为何,一连数天,高顺却都不曾来看她。
等待是一种煎熬,这时的金国主,潜意识之中,竞有些盼着高顺前来。
“金国主,你怎么可以有这么羞耻的念头,你是被逼无奈才屈从于他,他不来玷污你的身子岂不更好,你怎么还能盼他来呢……”
躺在**上的金国主,狠狠的摇着头,试图摒弃脑子里那“不可思议”的羞耻念头。
月上眉梢,人心如潮。
正自思绪纷飞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金国主猛的坐起身来,却见高顺正大摇大摆的走将进来。
金国主脸畔顿生几分红晕,精神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一颗心儿也砰砰的加快了跳动。
她不敢在高顺面前再摆大公主的架子,赶紧站了起来,似迎不迎的上前几步。
“金公主容光焕发,看起来身子恢复很好啊。”高顺说着,反手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诺大的房中,只余下他二人,金国主的紧张在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