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其实非常简单,执法长老的一掌打在柱子身上,但柱子没有像预想的那样被打伤,甚至连他的身体都没因为这一掌而受到阻碍。
挨了执法长老一掌但仍然安然无恙,接下来他的耳光就很自然的打在了这个悲剧的执法长老的脸上。
然后就见那个叫做柱子的黑大个转身不紧不慢的走回夜为情的身后。再看那个执法长老,一只手捂着半边脸,另一只手指着柱子,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柱子如此淡定的走回去,让光明教廷的这些人都是非常吃惊。难道这个柱子是个怪物,他一个夜家的下人,竟然真的就敢听从主人的吩咐去打一个教廷长老的耳光。难道不怕教廷的惩罚和报复吗?
再看看他的身体,被一个大剑师修为的七级武者打了一掌,竟然还能毫发无损。甚至都没打断他打人耳光的动作,真是个变态啊。
这次突发情况弄的众人一时愣住,终于作为这次任务负责人的红衣主教开口了,就听他说道:
“这位就是夜世子吧,果然是年轻俊杰。刚刚孙长老说话确实有些不合适,不过你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让一个下人来如此羞辱我光明教廷的长老,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夜为情见这红衣主教率先朝自己说话,知道来的这些人里肯定他是主事人。
“主教阁下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辱人者人恒辱之’吗?在我夜家竟然有人敢对我爷爷如此不敬,实在罪不可赦,我倒觉得只是掌嘴已经算便宜他了。”
见夜为情如此气势逼人,让这个红衣主教有些手足无措。他负责这次来抓夜为情的行动本来就是个苦差事。办的好会得罪人,办不好不但没法交代,更会得罪另一批人
。临来的时候教皇的妹妹还跟他放过话,让他好自为之。这其中威胁意味十足啊。越想他越觉的自己接这趟差事算是走上悲剧之路了。
而且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导致夜家和教廷的全面对抗,甚至可能连夜月帝国都牵扯进来,到时候大陆陷入战乱,他就是罪魁祸首。
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他从进入夜家开始,就一直拿捏着说话的分寸。希望能说服夜家人同意他们带走夜为情。
可是刚才那个姓孙的长老的一句话,差点让两方面打起来。虽然他也很想过去给他一耳光,可再怎么混蛋也都是教廷的人,现在被夜家一个下人打,他自然要出言维护。
可没想到夜为情如此强势,这让他有些始料不及。沉思了一下之后,他决定先不纠缠这个,把精力放到带走夜为情上面。只要能成功把他带到光明教廷总部,让那个嘴贱的孙长老受点委屈也值了。
想到这些之后,他便转头朝夜天说道:
“老亲王,现在夜世子已经来了,可否允许我们把他带走。”
夜天本来就对他们上门拿人很是生气,刚刚又有那个孙长老出言不逊,所以这会儿他的语气就更加不善了。
“还是那句话,想在我面前抓走我的孙子,门都没有。”
听夜天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教廷的几个人就要准备动手,尤其是那几个执法长老,他们都是属于教廷宗教裁判所,其实都是法尔家的人。
而夜家一直是法尔家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好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们当然希望能把夜家一起除掉,而不单单是把夜为情带到光明圣都就完事。
所以他们很希望马上和夜家翻脸,这样才有借口把夜家的人一起消灭。刚刚那个孙长老如此出言不逊,也是想着激怒夜天好让两方开战。
教廷这边的人拧眉瞪眼,好像马上就要出手,夜天则是丝毫不惧,看架势也准备动手开打。眼看局势就要失去控制,这个悲剧的红衣主教立即说道:
“夜世子,根据我们教廷掌握的情报和证据,你很可能是异教徒,所以请你随我们到圣都接受审查。如果证明你不是,到时候自然会放你回来。”
“奥?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异教徒?”
夜为情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知道救暗黑教廷的事情,就算光明教廷那边确定是自己,也没法拿出来当做罪证,因为当时没抓住,事后再说是他,那没法让人信服。要想对付夜为情这种身份的人,就必须有让人无话可说的事实做证据。
还没等那个红衣主教说话,那个嘴贱的孙长老又开口了,就听他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多隐蔽。你救走暗黑余孽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是白费,最好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是这样吗,什么叫我做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做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上个月你强jian某个小寡妇的事情,我也掌握了情报,那我是不是可以抓你到城放肆问罪了?”
转头看向红衣主教夜为情继续说道:
“俗话说抓人要拿脏,捉奸要在床。你们当时都没抓住,现在又把罪名随便按,这不合适吧。”
被夜为情如此羞辱,如果传出去教廷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