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挺奇特的。这大清人的祖宗还真聪明啊。”小岛山川惊奇道。
“小岛君,你错了,不是大清人的祖宗,是大明人的祖宗。这件东西就是大明人的祖宗发明的。”小泽一郎纠正道。他接着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吗?”
小岛山川摇了摇头。
小泽一郎接着说:“他是西周时代的东西。西周,你听说过吗?”
小岛山川想了想,挠了挠头,不自信地说:“我好像听大明的人讲起过,知道中国的历史上有这么一个朝代,听说很久远了,具体就不太清楚了。”
“是啊,那的确是一个很古老的朝代。中国的历史比起我们大和民族可是远多了。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民族,可是他们古代人的智慧却不得不服令我们佩服啊。”小泽一郎由衷地说道。“这件酒器的背后还有一段神奇的故事呢。”
“故事?这个古怪的东西背后还有神奇的故事?”小岛山川似乎不解。
小泽一郎看了小岛山川一眼,卖弄道:“是啊,它背后的故事更神奇。这个酒器就是西周的一个太师叫姜子牙人发明的东西。这个姜子牙,在中国的历朝历代那可是个有名的人物啊。这个姜子牙凭借渊博的学识得到他的主子周文王赏识,被周文王拜为太师辅佐王权。”
小岛山川在一旁似懂非懂地听着,还不时地点点头。
“周国军队迎战一个暴君叫商纣,大胜而归,周文王便对姜子牙的排兵布阵非常佩服,他知道姜子牙深谙兵法,于是便欣然来到太师府,同姜子牙一起商讨伐纣之事。文王亲自驾到,姜子牙自然是怠慢不得,于是摆酒设宴为文王接驾。周文王对姜子牙很是敬重,宾主相称后对饮而谈。这时,席间的一只酒器引起了文王的好奇。那件酒器就是它。”小泽一郎指着那把酒器道。
小岛山川一听,感到很惊奇!
此时此刻,正在屋脊上的周天豪更是一惊,他不知道这么珍贵的一件古物怎么会落到了这个日本人的手里。他真想跳下去亲手夺过这件原本属于中国人的宝物,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冲动。他只好竖起耳朵继续听着里边的谈话。
小泽一郎继续说道:“这个似龙非龙的酒器究竟蕴藏何意?那个周文王看着眼前这只形状怪异的酒器,心里充满了好奇。酒过三巡,微醉的周文王对眼前这只晃动的酒器越看越觉得别扭,微微张着的龙口似乎流露着贪婪的野性,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他旁敲侧击地问道:太师家中为何安置这样怪异的酒器呢?只见姜子牙略显推辞,言辞闪烁地把文王的问话搪塞了过去。从太师府归来后,一连几日,周文王心里都在琢磨那件奇怪的酒器,周文王越想越不对劲,回想起和姜子牙的相识,突然觉得非常蹊跷。几年前姜子牙独自在溪边垂钓,正好周文王游猎到此,两人不期而遇,文王看到姜子牙钓鱼用的是直钩,非常好奇,于是上前询问。相谈中,文王发现姜子牙学识渊博,而且通晓古今,二人相见恨晚,周文王更是亲自把姜子牙扶上车请回宫中,恭敬地拜姜子牙为太师,请教治国兴邦的良策。其实,姜子牙之所以能得到周文王的赏识,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也就是说姜子牙故意设计,所以,周文王回想起来不免有种被愚弄的感觉。而现在这发生的一切,也好像都是姜子牙预谋的一样,周文王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可是身为国君却被愚弄心中自然不悦,而且器物上装饰龙的纹饰,在中国,自古是天子的特权,一个大臣家中有一件怪异的酒器,也就罢了,可是这酒器偏偏要做成龙的造型,姜子牙还对此缄口不谈,这就难怪周文王起疑心了。”
小泽一郎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很快周文王无意中从太师府的一名工匠那里得知一个更为奇怪的事情,几个月前,姜子牙突然召集一批工匠铸造了一件形状怪异的酒器,那酒器就像是一只小船,而且龇牙咧嘴,浑身布满奇怪的鳞片。工匠们只管造好器物,对于究竟为什么造这样的酒器谁也不敢多问。铸造完成后,太师还在圣坛做法,并下令毁掉模具,这令大家感到非常诧异,因为造模具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以往只有铸造王室礼器时才有毁掉模具的说法,可太师仅仅为造一个怪异的器物就要毁掉模具,这不能不让人心生疑惑。这个文王听了工匠的话,知道他所说的正是自己在太师府见过的那件酒器,对于姜子牙的举动,文王心中大为不快,身为太师却擅作主张,这岂不是要超越王权,而且身为大臣器物做成龙的形制,还在宴请时展示给文王,这其中的用意不是显而易见吗?正当文王恼火之时,紧接着他从那名工匠口中得知,太师府上的那件酒器,并不是依照龙的模样,太师曾在铸造时做过法事,口中还念念有词,如果是龙的话工匠们应该明白法事的内容,也自然不敢把事情说给文王听。那么这个神秘酒器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太师怎样的秘密呢?此时文王心中的怒火,已经被越来越多的疑惑浇得无法燃起来,却又压不下去,要想解开所有的谜团,只能从姜子牙那里找答案,文王当即决定再次到太师府把事情查个清楚。”
小泽一郎继续道:“周文王再次来到太师府,谁知姜子牙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