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以为是自己怠慢了,于是便盛情引陈浩进入张府。
“请!”
客厅中几人分宾主落座,供上香茗甜点。少顷金壶斟美酒,玉碗贮嘉肴,山珍海错,摆满案台。客厅席位众多,陈浩谦让之下满面笑容逊让而坐,身旁端坐的正是张淮深。
张谦逸见众人已经安然落座,便笑颜道:“老夫珍藏美酒二坛,名为绛雪春,真琬液琼苏也。近日陈大人归于寿州,故此约大人来共作高阳豪客!”
“张公太客气了,晚辈可受之不起!”陈浩谦虚的回应。
张谦逸抚须爽朗一笑,如数家珍的侃侃而谈:“陈大人过谦了,寿州布局请君入瓮,擒贼擒王坐镇扬州,诗会之上斥退扬州三才子,骂疯江南第一才子慕容盛,其势逼的于浩不战而败,此后又是断破奇案问斩罪首杜湛,赢得扬州百姓的喝彩……此等谋略、才学与正气,恐我大唐也难出其右!”
陈浩就知道很多事情,瞒不过这群久迹官场的老狐狸。见张谦逸是有深意的看着自己,陈浩脸上郑重道:“张公谬赞了,晚辈也是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好一个人在局中身不由己,陈大人可是连老夫也诓骗其中,当时老夫认为陈大人仍在寿州,还特意让兰儿为此前的无礼,到府上表达歉意,却是被拒之门外……”张谦逸避重就轻的赞赏之余却佯作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