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南栀掠眸望向他的时候,耳畔响起低沉的嗓音,“缺个暖床的。”
“对不起,我……唔……”
话还没说完,郁伯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南栀想推开他,他扣住她的手腕别在了身后,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嘴,让自己进去。
炙热而强势的吻,一点一点的抽走她胸腔的氧气与意识,健硕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身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楚的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像是要将人融化。
南栀身子发软,靠在他怀里,感觉到快断气了,郁伯言的唇才移向她的耳后。
“别……别这样……”她轻喘,声音微哑而娇媚。
“哪样?”郁伯言哑着声音问,滚烫的大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南栀一惊,差点轻吟出声,小脸绯红,迷离的眼眸望着他俊朗的侧脸,“郁伯言……我不做见不得光的情一妇……”
郁伯言动作一顿,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似闪过嘲弄,“那你想做什么?我的女朋友?还是郁太太?”
南栀心头一紧,眼睫低垂,声音都冷清了几许,“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要是有了可以交往的对象就不应该在这样了,对大家都不好。”
“谁说我有可以交往的对象?”郁伯言拧眉。
南栀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不解。
那个女孩子不是吗?
郁伯言好像想到什么,嗤笑一声,“我口味还没那么重,那种黄毛丫头我才不会喜欢!”
南栀心头悬着的大石头落地,原来不是啊……
郁伯言眼底拂过什么,捏起她的下颚,“是不是只要我没有女朋友就可以做?”
“如果你喜欢,可以是可以,但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南栀想了想,明亮的眼神望着他,“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复杂化。”
郁伯言流连花丛多年,自然是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希望他们之间只是简单的相互慰籍的关系,再直白点就是炮一友关系。
比起情一妇关系,炮一友关系好像显得更公平点,双方是平等的关系。
不过这对郁伯言而言,没什么区别,反正就是睡!
“你要是喜欢,随你……”
话音落地,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她的唇。
……
南栀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感觉他还挺高兴的,姑且就当是对的吧。
郁伯言平日工作也很忙,要管陆门集团又要去给陆林当顾问,找她的次数也不多。
一周两次,偶尔一周一次或者没有。
因为她工作也忙,而且有时候是晚上的节目,她自然是要推掉的。
郁伯言倒也不生气,下次继续找个借口把她叫去,然后一折腾就是一整夜。
这段时间算是南栀三年里过的最累也是最轻松的日子。
同事甚至揶揄她是不是恋爱了……
南栀微怔,笑着否认,随之胸口如针扎般阵阵刺痛。
她与郁伯言怎么可能恋爱,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现在的每一次贪欢都不过是偷来的,留给将来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