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心:“……”
处?
那天晚上看着不太像啊!
“滚!”陆时遇整个人都暴戾起来了,抓起枕头就往郁伯言的脸上砸。
郁伯言一把抓住,清隽的脸蛋上满载着不正经的笑:“ok,我不说不说,炸什么毛!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放下手中的医药箱,拿出剪刀剪开了衬衫,缓慢的将黏在他皮肤上的布料掀开,鲜血一下子流的更猛了。
“切!就这点小伤还要叫我,你以前可没这么矫情啊!”郁伯言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余光扫到了一眼旁边坐在旁边的沈随心,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陆时遇冷眸掠起,一语不发的看着他,寒潭冷的像是能冻死人。
郁伯言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专心的为他处理伤口,不再说话了。
再说,他怕太子爷真的会弄死自己。
郁伯言已经把伤口的血止住了,也把血迹清理掉了,沈随心随意的扫了一眼,黛眉微微蹙起。
这是枪伤?
他不是出差吗?怎么会受枪伤?
她记得陆家是百年的名门,底蕴丰厚,世代都是政要,最次的也是省长级别的;陆时遇的爷爷曾担任副总统一职,父亲是国安部部长,这两年身体原因渐渐的退下来了,陆时遇的母亲虽然早逝,但留下一家公司,陆时遇接手后改名“陆门”,并在短短的五年里做成了上市大公司,旗下的产业更是涉及地产,通讯,商场,餐饮等各个行业。
陆门出身清白,并没有涉及到见不到光的生意,他的枪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随心发呆的时候,郁伯言已经处理好了陆时遇的伤口。
我在瞎想什么呢?陆时遇为什么受伤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她甩了甩头,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全部甩出脑海。
陆时遇的眸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看到她低垂着眼帘,不时摇头,隐隐猜出她此刻的想法,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
“伤口我缝好了,麻烦你再忍不住也要忍住,想**也要……”
郁伯言的话还没说完,这次沈随心已经率先开口:“郁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嗯?”郁伯言的目光被沈随心吸引去了。
“陆少早被我睡过了,所以……他伤口裂开不是因为着急破身,是因为我发生一些事,他为了救我导致的。”沈随心笑眯眯的望着他,温善无害。
在被郁伯言这个话痨没脑补出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倒不如她直接说清楚;陆时遇受伤不找医生却找他,一定是信得过的人,不担心他会把自己和陆时遇的关系爆出去。
“你……你们……”郁伯言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居然睡了我们的陆太子。”
他看向陆时遇眼神求证。
陆时遇听到她直白的宣布和自己的关系,胸口那股闷气忽然就散去了,似有若无的点头,“嗯,她睡了我。”
郁伯言捂着胸口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陆太子爷你那一脸的满足和欣慰是个什么鬼啊!
“你,你叫什么名字?”卧槽,他一定要知道睡了太子的女人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