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乞丐怎么样了?唉……”秀芝叹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媛媛坐在床上,一边给媛媛喂奶,一边想着白天的那个乞丐。
屋外的雨的确很大,瓢泼之势,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点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急促的很。
秀芝看着窗户,看着大雨就像是扑面而来,怀里的媛媛很安静,半岁大了,刚学会翻身,天天都得抱在手里,一刻都不能放下,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媛媛的小嘴嘬着秀芝甘甜的乳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只小胖手还在秀芝的白兔上摸来摸去的。
“小坏蛋,吃奶还不老实,你这又吸又摸的想干啥。”秀芝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媛媛的额头,现在就剩媛媛陪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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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还在不停的下,一个男人此时正很悠闲的躺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惬意的抽着烟,看着两团白色的皮球在眼前波浪式的晃动,胯下的坚挺感受着女人的紧致和滑腻。
“顾总……人家都累死了,换你在上面吧。”
“你个狐狸精,这就嫌累了,老子今天很不爽,秀芝那个小寡妇咋就这么难吃到嘴里呢。”
“顾总,你看你,搞着人家,还想着另外一只狐狸精,人家不依。”
女人还在撒娇,还在如一只雪豹一样的起伏跳跃,她要讨好身下的男人,用尽所有的手段,一定要获得这个男人的宠爱。
顾宏伟笑眯眯的看着女人,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好样的,继续,别停啊,舒服着呢。
忽然电话响了,女人一边欢快的起伏,一边想伸手去床头柜拿起手机,却被顾宏伟一把给推倒在床上。
“告诉你了,我的东西别随便碰。”顾宏伟看了一眼仰躺着的女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告诫了一句,就拿起手机。
“喂,狗子啊,找我什么事儿?周末你们飞去云南,咋啦,又憋不住了?你妈的,管好你裤裆里那坨肉,我可告诉你,你玩儿归玩儿,你要是给老子坏事了,老子就把你大卸八块。”
顾宏伟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女人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坚挺,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女人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媚笑,乖乖的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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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被顾老大给骂了几句,也没在乎,跟顾老大从穿着开裆裤就认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没少给顾宏伟惹祸,每次顾宏伟都是臭骂他一顿,然后替他善后。
要说这狗子手上可是有人命的,替顾老大顶罪进过监狱,出来以后仗着自己跟顾老大的关系,现在自己手底下也收了不少的马仔,对外就标榜自己是顾老大身边的一条狗,在社会上混的人都尊称他一声:狗哥。
“不就是个小寡妇呢,有啥啊,大哥咋就这么稀罕,妈的,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要不然老子现在已经在云南洗鸳鸯浴了。”
狗哥带着几个人冒着大雨,开车直奔理塘村,他们的目标不是秀芝,顾老大下令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寡妇可是他顾老大看上的肉,谁敢碰就让谁死。
狗哥他们的目标是顾老大和秀芝都惦记的一个乞丐,顾老大恨不得乞丐死,秀芝则是关心乞丐在自己家地头的草棚子里会不会淋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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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蜷缩在草棚里,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可以清楚的看到齐盖身上的伤痕。
新添的伤痕,还有被狼狗撕咬的伤痕,就是今天挺身而出坏了顾老大的好事,顾老大当场就发飙准备废了他,幸亏是有县里的民警开着警车下乡办事,顾老大再嚣张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杀人,齐盖这才逃过了一劫,却也被打的半死,还被顾老大养的狼狗撕咬的不轻。
就剩下半条命的齐盖此时就像一只死狗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草棚子外面,雨很大,草棚子里几乎找不到一块能避雨的地方,冰冷的雨点滴落在齐盖的身上,这个世界似乎充满了绝望。
就是因为秀芝收留了他,还让他住在自家地头的草棚子里,算是帮秀芝家看着菜地,齐盖这才有了个栖身之处。
也正因为如此,齐盖才对秀芝知恩图报,才会在今天顾老大带人闯进秀芝家里意图侵犯秀芝时挺身而出。
挺身而出的代价就是身受重伤,就是现在躺在草棚子里还在想着美事儿。
齐盖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任何时候都能笑的出来,伤痕累累了还笑着对秀芝说没事儿,不用去医院,其实,秀芝就是想带齐盖去医院也没钱。
乡下人,除了靠地里的收成,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丈夫在外打工意外死亡,连赔偿金都没有拿到,秀芝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此,齐盖就更加的感激秀芝,发誓要一辈子对秀芝好,帮她家种地,帮她家养鸡养猪,帮她家带孩子。
齐盖这也是一厢情愿,秀芝在他眼里就如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今天,他看到女神胸前的大白兔了。
浑身疼痛还被雨淋,如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