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众人抱拳离去。 “主公,刘表恐怕居心不良,华雄昨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士气高涨,定然不会固守不出,恐怕是想让并州军损兵折将。”郭嘉低声道,言辞间或许是因为吕布的影响,对刘表也没有相应的恭敬。 吕布冷哼道:“那是荆州军无能,若是并州飞骑上前,华雄岂敢出阵!” 见吕布极为自信,郭嘉还是低声劝道:“华雄手下骑兵有了马镫相助,不可小觑,主公远道而来,亦是要小心谨慎。” 吕布沉默片刻,点头道:“奉孝宽心,本侯心中有数。” 且说诸侯联军出动,五万大军进攻西门,端的是浩浩荡荡,安丰不过是一小城,护城河很浅,很快就为荆州军填平。 一架架井阑,被士兵推上前来,井阑的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他们主要是负责压制城头上的守军,掩护大军冲锋,一辆辆的冲车,也在战场上横列开来。 城上的守军严阵以待,袁术手下的大军虽然号称十万,真正经历过战斗的老兵,恐怕没有一半,其余的皆是没有上过战场的青壮,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大军,许多士兵脸上露出畏惧之色。 “斩杀敌军者,赏!圣上有命,临阵退缩者,斩!畏战不前者,斩!”张勋大喝道。 安丰城上虽然不需要那么多的守军,袁术还是一次派遣了两万兵马抵御诸侯大军,从城下看去,城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 看着城外的诸侯联军,张勋却是不以为然,只要牢牢的固守住安丰,诸侯联军就难以寸进,至于说联军放弃安丰,攻打六安,也要担心首尾不能相顾。 隆隆的战鼓声响起,荆州士兵,向着城墙的方向缓缓而去,临近城池之时,井阑上的士兵向着城头卖力的挥洒着箭雨,扛着云梯的士兵,也是向城墙发起了死亡冲锋。 “放箭!”张勋大喝一声,更为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外的联军而去。 井阑上的弓箭手难以压制守军,守军的人数太多了,放眼望去,城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守军,井阑上射来的箭矢,更多被悬挂着城上的牛皮遮挡了下来,这样一来,城上的弓箭手更加的卖力射杀攻城的荆州军。 “轰”冲车狠狠的撞向了城门,城墙上的张勋亦是感受到了城墙在轻微的晃动。 不用张勋命令,城门上方的士兵纷纷将手中的檑木滚石扔了下去,冲车当即四分五裂,推着冲车的士兵也是被埋在了檑木巨石之下。 与战场上激烈的战况比起来,吕布似乎很悠闲,带领四千兵马在华雄的营寨外面晃荡,听着士兵不断传来的战场情况。 “让华雄出来答话,见到本侯竟然如此无礼。”手持画戟的吕布,在华雄营寨外显得十分嚣张。 早在并州军到达营寨外的时候,华雄就走上了营寨,他接到的命令时等候时机,进攻诸侯联军,可是见守在营寨外的是并州军后,心中警惕,装备了马镫之后,华雄虽然有了与吕布一较长短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在关羽的那三刀之后,再次悄然收起了,己方的骑兵面对荆州骑兵和徐州骑兵之时有着巨大的优势,但是面对同样装备了马镫的并州骑兵却是有些不如了。 相比并州骑兵,仲家骑兵接触马镫的时间毕竟太短了,日前的厮杀,也让华雄认识到了这一点。 见吕布如此嚣张,军中的将领纷纷请战。 “将军,卑职愿意斩吕布之头。” “将军,卑职请战。” …… 将领的请战,华雄似乎不为所动,心中则是在思量着,如何打破并州军的封锁。 “华雄,若是你敢出战,本侯让你三招如何。”吕布大笑道。 吕布的喊声,再一次刺激了营寨中的仲家将领。 “吕布休得猖狂,某来取你狗命。”一名将领跃马挺枪杀向了吕布。 吕布冷哼一声,轻轻一踢玄骓,来将只见眼前一道黑影疾驰而来,而后便人事不知了。 吕布以戟尖挑起来将之头,向着营寨而去,用力一挥,人头向着营寨的上空而去,刚好落在了营寨上,待弓箭手放箭,吕布早已策马离去。 营寨上的将领见此纷纷色变,方才那名将领,也不是易于之辈,竟然被吕布一合斩杀,还将人头扔了上来。 这种情况下,华雄仍旧固守,让吕布感到兴趣索然,只好派飞骑轮番上前骂阵,前来督战的蒯越见此,看向吕布的眼神更加的忌惮,华雄是何等嚣张的人物,竟然在吕布如此羞辱下还能够忍住,可见吕布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了让华雄不敢出战的地步了。 “蒯大人,华雄固守不出,本侯也是无奈。”吕布笑着看向了蒯越。 “此乃晋侯勇猛,震慑住了城内的逆贼。”蒯越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夕阳西下,荆州军鸣金收兵,进攻的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城外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尸体,城墙上更是沾满了血迹。 连续三日,攻城极为猛烈,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荆州军死伤的人数达到了八千人,一到夜晚,士兵受伤后的惨叫声,让人难以入睡,在战场上,士兵一旦受伤之后得不到治疗,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死亡,而诸侯显然没将普通士兵的性命放在眼中,任由其痛苦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