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沙漠了,真想追到漠北去,又不知道你的具体方位。”萧隽紧紧的抱着她。
“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年我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从现在进入休整期。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一直到年底再也不会出门了。”
见萧隽半天没反应,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傻瓜,还没听懂啊,这样我们基本上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萧隽一下反应过来,将若兰拦腰抱起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开心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回谷底去。你先出寨子在路上等我,我打个招呼收拾一下就来。”
若兰点点头,挣脱了他的怀抱,说了声:“快点啊,我等你。”然后几起几纵便消失在黑暗里。
萧隽从阳台直接回到楼上,只见小菊坐在床边,凄然的看着他,问道:“她来了吗?我闻到了兰香味,跟那块香帕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看得出,小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从他这里得到相反的答案。
萧隽点点头,走到床边摸摸小菊的头,说道:“我现在要走了,你暂且住在这里等我回来,我把那边的事情解决好就来接你。”
小菊一下抱住了他,紧紧的,但仅仅过了会,小菊马上松开了手,立起身来开始帮他收捡行装。
小菊倚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萧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昏黄的灯光在她身后摇曳着,像是在演奏一首无言的离别之曲。
突然,小菊喊了一声:“我等你回来!”
……
叙旧是从薛神医的诊疗开始说起的。
这时候他们俩躺在山洞里那堆枯草上,若兰趴在他的胸脯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他,面纱已经撩到了脑后。
“那天我去了薛神医家,我穿了身月白色的长衫,带着书生巾,到门口,那两名管家……咦,若兰,你的面纱呢?”
若兰娇羞的打了他一下:“笨死了,我許嫁了啊,总不能不让你看我的脸就糊里糊涂的把我娶了,然后不满意再吵吵着要退货啊。”
一张清丽的脸映入了萧隽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皮肤白皙却有着发亮的光泽。萧隽一下看呆了,这张脸跟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
“告诉你啊,我们家族的规矩。女子未出阁之前是不允许陌生男子看她的脸的,如果让人看了只有两个结果,嫁给他或者杀了他,如果这两样都做不到,那只有杀了自己。哎,我刚想起来,你还没求婚呢?算了,你笨嘴笨舌的,要等你求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谁让我比你大一岁呢?我是姐姐,那只好向小弟弟求嫁啰。”
“我,我心里早就向你求婚无数次了,我在心里一直把你当着我最亲的人。”
萧隽艰难而又无比坚定的说完,一下捧住若兰滚烫的脸,嘴唇亲了上去,若兰嘤宁了一声,躲避了下,然后又主动迎合上来。
两人缠扰了半天,面红心热,若兰奋力推开了他,理了理头发说道:“咱俩好好坐着,好好说说话。还是去吊床那里吧,洞里面太热了。”
“你接着说吧,薛神医说你的毒怎么样了?”凉风吹拂下,脑袋不再那么发热了。若兰躺在他身边,拉过他的一只手臂当枕头,将脸搁在他怀里,吐气如兰。
萧隽本来还想详细的描述过程,可总觉得心猿意马的,于是简短的说道:“薛神医说,这根本不是中毒,是我练的这功法有问题,造成了几股真气在关元穴处纠缠,打不通关元穴,所以疼痛不已。”
“我就说嘛,这功法是不完善的,疯长老自己都练不下去。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这问题薛神医解决不了,我梅神医能解决。我爹爹也是这个家族的长老,对内功功法很有研究。薛神医毕竟不是练功的人嘛,他对内功哪有我爹爹研究的深。”若兰轻描淡写的说。
萧隽这才第一次知道若兰姓梅,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自己好像从来没问过她。
“我知道这功法对人的危害后,怕你偷偷的练,所以前些天我来把它毁了。”
萧隽说完,偷偷的观察若兰的反应。
谁知若兰满不在乎的说:“毁了就毁了,反正这事就是你和我知道。我才不会去练,前些年我就尝试过,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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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即将结束,各种布局都将揭开谜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