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看到萧隽回来,上前便抱住他的手臂,哇哇的哭了:“公子,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小菊了,呜呜…….”
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将萧隽的手臂都打湿了。
“哎哎,小菊,距离,保持距离。一两银子没了哦。”
小菊哭的更伤心,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我不要银子,我不要银子,公子,你以后去哪里带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跟着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么多天我是怎么过的。我的魂丢了……”
萧隽傻了。他没想到怎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小菊对他的情感会如此之深。他一直刻意和小菊保持着距离,就是怕把持不住,有愧于若兰。
没想到几天的分离让小菊彻底的爆发出来。
他和横山三义谈小菊的赎身问题,是想着给小菊一笔钱,还她自由身,让她自己选择今后的道路。她曾经说过,一百元可以买三间房子,他一直以为小菊想过自己的生活。
没想到,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思考良久,萧隽安抚着小菊冷静下来,他拿出那块若兰的香帕,慢慢的说道:“小菊,你是好姑娘,这么多天我们一直相处的非常好,非常融洽,像兄妹一般。可是我已经有婚约了,你看,这块香帕就是她的,一直在我身边,从来没离开我过,这你都知道。我们今年就要谈婚论嫁了,现在你跟我说这个,我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你得理解我。”
小菊依旧伏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泣不成声的说道:“我又不要名分,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我只想跟着你做侍女,每天只要能看到你就好。”
“小菊,你得懂事。就算我愿意带着你,她会怎么想,我和她还没谈婚论嫁,又冒出个你来,我怎么对她交代呢?”
萧隽说的是假设,他想小菊应该知道是他的意思。
可女人的思路永远和男人差着一段距离,她们只会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想问题。
小菊马上停止了哭泣,一脸认真的追问:“你说你愿意带着我?”她直接忽略了萧隽话里的前后意思。
萧隽不想再惹麻烦,含糊的应道:“我会安排好你的,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
萧隽心里已经想好了,待他和若兰的事情有个结果,他可以把小菊送到薛神医那里交给他照顾,再不行的话,还可以送到会稽府舞柳庄去,凭他和杨大哥的关系,让舞柳庄照顾一个小姑娘是没有问题的。他相信只要分开一段时间,小菊会慢慢淡下去的。
小菊得到了萧隽的承诺,马上眉开眼笑:“公子,我去给你放热水洗澡,你身上都有味道了。”
小菊还是善解人意的,她明白了萧隽的意思,接下来的几天,虽然依旧热情似火,但是小菊不再故意和他有亲密的接触,只是没事时就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里面柔情如水。
萧隽这几天不再对团丁提出武艺要求,而是按照兵法书上的要求排兵布阵,练习攻防转换。王义也经常来看他操练,结合自己的实践提出改进意见。
萧隽明显感到,横山三义对武艺的练习热情不如以前了,毕竟改变固有的习惯是很难的,唯有铁疙瘩许义还是和以往一样勤奋。
这样过了十天左右,吃过晚饭,小菊和小雨在楼下做着针线,小声说着女孩子之间的私房话。而萧隽在楼上看着书,通过实际操练,现在对兵法的理解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
正看得入迷,忽然阳台上有些轻微的响动,随着一声猫叫声传来。萧隽刚抬起头,听到猫叫又低下头去,自从在渡口吃了一亏,他现在对异动异常敏感,不过晚上经常有猫跑来跑去,他已习以为常。
紧跟着,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幽兰的香味!抬起头来,只见阳台边站着一人,依旧是黑衣黑裤黑色面纱,通过面纱,可以看到那人笑靥如花。
不是若兰是谁?
若兰轻轻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向他招招手,张开双臂像蝙蝠一样飞了出去。
萧隽紧跟着也飞下阳台,跟随着若兰的背影一直来到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才歇了下来。
若兰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突然伸出手去在他胸脯上打了一下,嗔怪道:“艳福不浅啊,有两个小姑娘陪着。”
萧隽的脸红了一下,幸亏是黑暗中看不清楚,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没有,这里的寨主非要安排一个侍女照顾生活……我推辞不了,小姑娘挺可怜的,照顾我她一个月能挣五两银子,我不忍心推辞。”
“哼哼,算你是守礼的君子。我昨晚就来了,半夜里来的,幸亏你是一个人睡的,不然休想我再理你。”
若兰的小粉拳在他身上轻轻的敲打着,萧隽一抓她的手,她顺势靠到了他身上,紧紧的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着:
“你想我了吧,我昨天一回来就到了谷里,看到你留下的地址就连夜赶过来了。”
“我去了好几次谷里,看到你留下的纸条,说你去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