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说可以完全治好我爷爷的病,怎么坐这跟闷葫芦似地。”叶语彤颇为不满的翻了翻白眼。
“嘿,我怕一出手,那个什么郑广磕头拜师了。”夏天嘴角微微上扬。
“吹牛不上税,你尽管吹。”叶语彤不屑道。
“得,既然小媳妇都这么说了,即便有难度,我也得硬着头皮上。”夏天喝了口茶水,决定去找叶老爷子谈谈。
“谁是你小媳妇!夏天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叶语彤低声呵斥,满脸羞红不说,还气愤的跺着脚。
“呵呵,你之前不是说事成之后有大大的奖励,难道不是以身相许。”夏天玩味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以身相许,那只是,只是……”叶语彤说了半天却没说出来,脸倒是更红了。
“不逗你了,我过去了。”夏天放下茶杯,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叶一鸣临时有事早早走了。
郑有良坐在郑广身后,怨恨的目光时不时飘到夏天和叶语彤身上,可他又不能发难,内心着实煎熬的很。
“将军!哈哈,叶老哥,才一个星期不见,你这下棋的水平退步了。”郑广开怀大笑道。
“呵呵,今天不怎么在状态,要不然改日再下。”叶长河满脸笑容,每个星期都要麻烦人家跑一趟,他要是下盘棋还赢了人家,那多不好。
“叶老。”夏天抱拳恭敬道。
“哦,你是那个小朋友,叫夏天对吧。”叶长河慈祥的笑了笑。
“不错,听叶小姐说您身体抱恙,似乎是腰肌劳损之类的病症,发病之时备受煎熬,是这样么。”夏天看了眼郑广,这老头一脸平静,倒是挺淡定。
“呵呵,都是一些老毛病了,谢谢小朋友关心了。”叶长河赞许的点头,眼眸也流露出了和蔼赞许的目光。
“是这样的,听闻郑老先生每个星期都会来,看来郑老先生的推拿术应该很厉害了,只不过治标不治本,可惜了。”夏天惋惜的摇了摇头。
“怎么,我郑家的推拿术那可是得到了修武界修士的指点,那可是上乘的至刚至阳的功法,以治疗叶老哥的至阴的顽疾再好不过,可惜不能太着急不然物极必反,所以才循序渐进,一直持续了三年。”郑广颇为不悦的回头,眼神如同猛兽看到猎物一样深邃可怕。
似乎有一种火药的味道燃起。
“郑老先生别慌,我只是好奇而已,何况你用了三年都未曾治好,而且却日渐严重,似乎依赖性很大,这又作何解释呢。”夏天嘴角勾起玩味的笑,看似在解释,但语气中却有质问的味道。
“混账!我郑广一生行事何须向别人解释,何况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难道你就有更好的办法不成!”郑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都炸毛了。
郑有良吓得一哆嗦,他还是头一次看到爷爷发那么大火。
即便叶卫星也是瞠目结舌。
“这个郑老头脾气怎么那么大,难不成真有什么阴谋。”叶语彤不觉间竟学起了夏天说话的语气。
“郑老弟你这是干什么,一把年纪了,犯得着跟个小辈置气么。”叶长河连连摆手,略有些埋怨的看了眼夏天。
“郑老先生对不住,我并没有质疑您的意思,不过,我认为,叶老的病症会有更好的办法。”夏天淡淡一笑,他知道这是戳到郑广的痛楚了。
“这小鬼而且句句试探,但又说的字字明白,他是要破坏我郑家的好事不成。”郑广眯眯眼坐下了。
“医补不如药补,药补不如食补,小可倒是有一办法,也用不得郑老先生每个星期奔波叶家,更能减轻叶老的痛楚,不出三个月定能根除顽疾。”夏天卑谦的作揖,脸庞却是淡定与自信的表情。
“哦,真有这种办法?”叶长河像是久病乱投医的病人,眼里散发着欣喜的光芒。
“爷爷,我可以做证明,夏天说的句句是真的。”叶语彤根本不想嫁给郑有良,何况两人相差了五六岁,更不是两个时代的人,都有代沟了。
“哼!如此,叶老哥你就让这小鬼给你治病吧,我走了。”郑广眼中划过一丝不快,恶毒的看了眼夏天,非但连叶长河的挽留都没听,反而愤恨的踢了一脚郑有良:“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郑家爷俩愤然离去。
“这……”叶长河很尴尬,起身去送客,但郑家爷俩已经坐上轿车走了。
“叶老,我看郑家主似是生气了。”叶镇海轻摇头,这种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算是看的最透彻,郑广不过是以推拿术拿捏住了叶长河的七寸。
只要有郑家祖传推拿术,郑家和叶家这门亲事就铁板钉钉,眼下杀出夏天这个程咬金,似乎这门亲事要泡汤。
何止郑广生气,换做别人,怕是要当场跳脚。
“嗯,如此我叶家跟郑家的关系怕是要水火不容了,小朋友,你的目的达到了。”叶长河一脸肃穆,语气也有些许埋怨。
“爷爷,你明知道郑有良是个纨绔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