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看吧,看吧。”他能说他是吃下面那两个人的醋吗?能吗?能吗?
当然是不能啦,他是谁啊,他可是摄政王耶,说出去不得丢死人了,他才不干呢。
所以,又怎么可能跟他的月儿说实话呢。
“真没事?”楚云月狐疑的眯起眼睛,深深地看了眼萧翊,她还是觉得有那么点怪异,但是一时有说不上来。
“没事,说不定一会儿他们就能分出胜负了。”再被月儿这么盯着,他就怕真的被看出些什么,转头看着下面还在奋战的两人道。
“这个没关系,确定你没事在看也不迟。”棋局其次,最重要的还是某个人。
“我真的没事,别多想了。”月儿啊,你就别问了,看下棋吧。
“那好吧。”反正她也没看出什么,应该是没事的。
直到楚云月的目光再次落到棋局上,萧翊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墨痕看着自家主子那表现,真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当作是没看到,明明吃醋了,还偏当做没有,不让小姐知道,看得他都替主子着急。
为什么是他跟着主子呢,为什么是他啊,可怜的他呀。
就在墨痕自怜自艾中,那场不分上下的棋局还是有了胜负之分,不过也只是险胜,两个人都是高手,还是很厉害的。
“墨痕,走了。”萧翊喊了墨痕几声都没反应,这脸色刷的又变了样。
这一个两个的,这次居然还敢走神,看来最近敲打的少了,让他们有那么点散漫啊,回去后得好好的加强训练一番了。
楚云月一看萧翊的脸色就知道某些人要倒霉了,她离着墨痕比较近,一脚踢在了墨痕的腿上。
腿上传来疼痛感,墨痕这才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本来想狠狠教训一顿踢他的人,好在反应快,没有付出行动,否则可怜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可是跟着主子他们一起在雅间里,能够动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脑子转的快,马上看向萧翊,“主子。”
“回去了。”看都没看墨痕一眼,黑着脸走了出去。
墨痕默默的擦了擦没有汗水的额际,快的跟上主子的脚步,不过心里还在纳闷,主子怎么有不高兴了,难道是他惹得,应该没有啊,他什么话都没说啊。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还是在生小姐的气,没看到,主子都没有等小姐嘛。只能说一句墨痕自己保重,谁也帮不了他,哎……
不管外面怎么说,楚云月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没有收外界的任何影响。
她是不受影响,但别人就不一样,太傅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开导过女儿之后,陈夫人就开始忙活起女儿的婚事,就如她丈夫猜测的,老爷子过几天就会询问事情的进展,好在她听了丈夫的话,已经开始着手办理,不然,还真的……
这样的结果陈夫人是不敢想的,所以即便男方的身份可能会差一点,但若是真心对女儿好的,她也将就着同意了。
现在这事一出,只有别人挑得份,没有她们拿乔的份,这就是失了先机,吃亏是肯定的。
也因为太傅府的事,现在京城人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不能得罪的,因为她可以凭一句话就让摄政王改变主意,这在东越大概只有她能够做到吧。
这也让很多要办大型宴会的那些人家为难的很,别人都请了,若是把她忽略的,还不知道会被摄政王按什么罪名呢。
最近只有荣王府要办一场赏花宴,这个邀请函已经在大半个月前就已经发了出去,他们没有想到摄政王会在这个点带个人回来,而且还如此高调的带到了簪花会,这一举动可以说是昭告天下。
“娘,后天就是赏花会了,这摄政王府的那位要请吗?”真郡主坐在荣王妃的身边,有点苦恼的问道。她最怕的就是这位皇叔了,平时就像老鼠见到猫,绝不会跟他碰上。
“娘也在想这事呢,你皇叔的性子你也知道,他这么做了,也就代表了这个人十有**就是未来的摄政王妃,谁都改不了的。”为了这事她也愁的很,若是去请,人家不来,就成了笑话,若是请来了,被某些人若是欺负的,倒霉的还是荣王府,真的是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头疼啊!
“娘,还是请吧。”萧珍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去请,主动总比被动好。
荣王妃想了想,决定听女儿的话,“那行,请吧,至于来不来,我们也管不着。”被笑就被笑吧,也无所谓了。好在他们荣王府跟摄政王府在一条线上的,还不至于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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