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一直认为自己一无是处,倒是在北京城里混了个不错的住处,手下还有这么多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回想起那时候的我,现在真是恍若隔世一般。
梁云深叫我把之前那块红布再搭到肩上去,然后在这四合院里走一圈,去拜一下历代掌门人的牌位,这仪式就算成了。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
我发现我搭着这块红布在四合院里走,凡是人见到我就“大师兄”、“大师伯”的叫着,有些人一看到我就哇哇大哭,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
有个五六十岁的大妈一看到我,就上来抱住我,哭得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两个年轻孩子给拉开了。
拜了牌位以后,就是礼成了,我跟这群人就真的是一体的了,甩都甩不开。
再回到那屋子,大家都还在等着我,让我发表正是成为掌门人以后的讲话。我说没啥好说的,之前已经说过了,梁云深说我总得上去再说两句,随便说什么都行,这是仪式。
我想了想,走上去就说我感觉这个团体有点死气沉沉的,大家太过于教条。我们既然在这个社会上生存,要从这个社会上寻求到帮助,就应该按照这个社会的法则来,以前的老一是不行了,必须要改。什么年龄就得有什么年龄的样子。我们既然不能出世,那就要在入世的人里做到最好,去寻找真正的自我。完成师父的遗愿不是说让我们处处约束自己,而是能够让自己在一个舒适的状态下,去完成师父的遗愿。
反正就是佛教禅宗那一,我给大家简单说了点,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估计好多人都别我这番说辞征服了。但是仔细想想,其实我说的东西也就是那一,不过是他们太过于死板罢了。
梁云深认为我这个意见十分中肯,他说他就是感觉师门好像要衰落要死亡了一般,幸好我即使出现,又把它救活了。
后来梁云深有做了些总结什么的,反正就是那种领导开会一样,乱七八糟说了一通。
我觉得他也不容易,像他这个年纪的老人,早就在家享受天伦之乐了,他却还要管理一个这么庞大的团体。
仪式结束以后,我在另一个房间找到了猴子,他正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和几个孩子讲昆仑山之行,那几个孩子听得非常认真。
看到我肩上搭着一个红布进来了,猴子里面嘲笑我当了新郎官,那几个孩子却马上站起来长长的鞠了个躬,道“掌门人好”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继续听猴子讲,猴子却不愿意讲了,几个小孩就约着跑出去了,估计是找父母去了,这些孩子应该就是刚才那些人的子孙辈的,以后大概他们长大了,迟早也是要跟着我的。
猴子问我怎么成了掌门人了,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他说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如果真如梁云深所说的那样,那我现在价岂不是比他爸还高。
我说都是依靠人家给的,我怎么能那么轻狂,我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猴子叫我把肩上的红布取下来,说这样不好看。我说这没办法,我必须得搭着这块布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而且我今天晚上必须得去之前高碑店的那个分部里睡觉去,那里的三楼现在是我的私人空间了。
“整个师门都是你的了,你还在乎一个三楼。”猴子说。
当天晚上,猴子跟我一起去了高碑店。我在博古架上看到那个小玉棺,还对猴子说你爸忙活半天,给我拍了个几百万的东西。
猴子笑死了,专门拍了照去发给他爸看。
第二天猴子回去了,我留在分部,梁云深呆了很多师门里比较重要的人物来拜访我,其实也就是混个面熟,很多都是昨晚仪式上见过的,我能感觉出他们对我的陈恳和崇拜。但是这种狂也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感觉像是在玩火一样。
这一整天我都在见这个见那个。免不了要和大家说话什么的,我就拿禅宗那一来搪塞,反正我是在寺庙里学习过的,而且还是佛门弟子,对佛学算是有一定了解的。大家听得云里雾里,还觉得我厉害,大师兄说话就是不一般。好歹我是把颜面保住了。
一天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梁云深看起来况也不太好,但是还一直跟着我,就像是我的小跟班似的,我好几次叫他去休息,他都不愿意。
后来他对我说,觉得我很厉害,懂得也多,听我说了一天话,收获很大,而且觉得以前对师门的经营不够好,现在有我了,肯定能不一样了。
他夸我夸了我几遍,搞得我有些飘飘仙,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牛bi)似的。
晚上冷雨他们过来找我,说peter的父母已经到昆仑山了。冷雨的绪不太好,我知道是因为peter的事。
我把庄周、冷雨和叶知秋叫到三楼,又把猴子喊来了,而且喊他在他爸的酒柜里偷了几瓶好酒来,我们几个在三楼大醉了一通。
现在三楼是我自己的空间,没有我的许,谁都不能来,所以我在三楼喝醉了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猴子拿着酒来,还说他明目张胆问他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