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墨玉戟通体呈黑色,和我脖子上的那块石头一样,非常的光滑,而且入手有一种忽然和身体联通的感觉,有点像过电的那种感觉。
虽说这个东西叫戟,但是其实就是一根六七十厘米长的圆棍子,粗细比台球杆还细一些,一头是扁扁的,但是有个尖,另一头是圆的。看起来像一支削了的2B铅笔。
我将这墨玉戟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除了看出它和我脖子上的石头是一种材质以外,也没看出别的什么,这个东西很明显是个现代化的产物,而且做工这么拙劣,形态并不美,有可能是什么小作坊做的。但是木木又把它当做宝贝一样,片刻不离的背在背上,很有可能这个材质是一种难得的东西。
天石这种东西吧,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陨石嘛,炒的热的那几年,一块就够全家老小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也有贱的时候,一吨也卖不了几个钱。
不过有些陨石本身就很稀少,它的价格就一直没有变化过,反正都是高居不下。
我脖子上的这个石头居然是陨石,我倒是一直没想到。不知道我这个石头上面的那个眼睛一样的东西是天然形成的,还是跟木木这个墨玉戟一样出自哪个小作坊。
我将墨玉戟的底部对着灯光看,想看看下面有没有留下什么落款啥的,要是有的话,以后倒还可以去打听打听,了解一下这个到底是什么陨石做的,具体来历啥的。但是这个东西的底部什么也没有,只有陨石在坠落过程中燃烧形成的气孔。
所以我看了半天只确定了一件事,就是这玩意儿确实是个陨石。而且原石还不小。
我还想再观察观察这个墨玉戟,毕竟木木能主动给我看看很不容易,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是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眼前马上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扭曲着离我远去。
我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马上就要吐出来了。我连忙将墨玉戟递给木木,然后捂住嘴蹲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眼前的世界慢慢回来了,头也没那么晕了,但是胃里还是感觉很恶心。不知道是不是我坠崖的时候哪里受了伤,我觉得我这种症状有点像脑震荡。不知道我的脑子里有没有淤血,如果有的话就不好办了。
猴子见我这个样子,连忙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我不想让他担心,现在在这下面也没什么条件,能少一个操心就少一个,这样更利于我们在墓里行动。
猴子道,“你丫不会是怀孕了吧。”气得我捶了他一拳,他妈的,我还以为他真是关心我,原来就是为了耍宝。
木木见我蹲在地上,反倒说,“你很厉害。一般人碰到它就受不了,你居然能拿这么久。”
小白道,“我也不能碰,碰到就头晕得很。”
我听木木和小白这么一说,倒是突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脑震荡,原来是墨玉戟惹得,但是为什么我这个石头一直贴身带着也没什么感觉?是不是因为太小了?
又心说木木这人明明知道这玩意儿有问题,除了他谁都不敢拿,他还给我看,不知道脑回路怎么长的。难道就是为了看我出丑么。
不过既然如此,这个东西不会是木木自己制造的吧?别的人可是不敢碰的。
“你更厉害。”猴子说,“我看你一直带着它呢。你咋没有头晕呢?是不是事先吃了晕车药了?”
猴子的语气闷闷不乐,我知道他是为我打抱不平,但是他的话又让我很想笑。我拉了拉他的背包,让他别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木木这个人的个性。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拿着它没什么感觉。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那就是很合适。”木木回答,“但是这个东西是我从一个墓里取出来的”。
没想到他还会解释,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明知道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这墨玉戟,只有他这样的怪胎能够承受得了,他干嘛怀疑我有可能不会排斥呢。难道他在试探我?他说这个东西是从墓里取出来的,是在暗示我他们是盗墓贼或者说他们进过很多墓,让我不要耍花招?
我心里一凉,看来还不能完全信任木木。估计他和小白也在对我们猜忌、怀疑呢。
我连忙转变了话题,问他刚才说的“神已降临”是什么意思?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那种神情就像是我明明知道为什么还问他一样。
他没有说话,却将墨玉戟握在手里,尖的一面对准石椁的衔接处,一下就插了进去。不知道这一下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一下就把墨玉戟插进去。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手掌对准墨玉戟的尾部用力拍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墨玉戟便稳稳的插在了石椁上,而那个缝隙明显变大了。
戟这个东西从商代就已经出现,所以木木手里的墨玉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期的,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个东西原来的主人也盗过别人的墓,因为它的设计明显就是为了盗墓方便才能那样。说不定木木是从一个盗墓贼的墓里搞出来的这个东西。
反正我觉得木木两个人怎么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