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嶂州郡,一座庄园花院中。
月影婆娑,夏风习习,院中翠竹在夜风中飒飒生响,十分安静。
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庄主,这次事儿太突然了,金鹰卫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洛都传闻,奕王是无为亲王,只喜吟诗书画,看来传闻不实。”庄主声音充满无奈:“如今开局先失一手,竟还不知纰漏出自那里。“
略一停顿,他询问:“鹤先生,事前一点异兆也没有出现?”
“没有,四郡一直非常平静。”鹤先生道:“若硬要说有,便是前阵子有人在百花楼放了把火,我族弟出外追杀,结果至今生死不明。”
“可百花楼和南疆医馆无任何联系。”庄主下令道:“鹤先生你一定要查明,纰漏出在何处,是不是内部出叛徒了?”
“庄主放心,我一定查清原因。”鹤先生说:“好在四大分坛的散修并非本社主力,以后出点好处再招些来便是。”
“恩。”庄主似是认可鹤先生说法:“奕王这次打了本社一个措手不及,待他们入驻五郡主政后,变成他们在明,咱们在暗,进退自如。”
“庄主英明。”鹤先生及时送上一个马屁。
“传令下去,在情状未明前,本社力量全体转入蛰伏。”庄主道:“有妄动者杀!”
鹤先生道:“遵命,庄主。”
一阵风吹来,院中竹叶哗哗大响,随后院中一片寂静,再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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