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克罗做这些事情的同一时间,在同样类似的两个不大又不小的市里,正在发生着相同的一幕。
血族的目的,看起来主要还是在凡人的城市之中培养足够的势力,以及足够的血奴来供他们圈养。
伊撒尔只身一人站立在荒芜的面前,心中却宛如五味瓶那般的复杂。
当年,作为恶魔,他也是有着一颗征服天下的心,可后来,他遇到了她。
他发现,原来人类其实也是那么的吸引他,他爱上了她,可最后她却因为无情的病魔在年轻的时候就失去了生命。
而伊撒尔,作为一个恶魔,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看着心爱的人渐渐冰凉,于是伊撒尔通过自己的异术将她的尸体完全冰封,同时也在不断地从人世间寻找能够让她复生的机会。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叫占星师的女子。
那个占星师告诉他,想要复活一个人的生命,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神明或者是佛才能做到。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答应了占星师为魔佛效力,而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当魔佛入世之际,通过那特殊的神力将心爱的她从地狱之中待会给自己。
就这样,最后长久以来的期盼就这么轻易的化为了尘埃,任谁都难以接受。
而这次看着她的身体彻底化为了尘埃,他才意识到,原来,她早就不在自己的身边了,无论自己如何苛求,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罢了。
既然如此,当年那个想要征服世界的魔王自然就要回归,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就已经再没有了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
血族,作为自己血脉之中的其中一部分形成的族群,无疑是伊撒尔本身最大的武器。
他们忠诚,并且有着高贵的信仰。
那种目空一切,唯血族独尊的想法,不正是应证了当时自己的想法?
伊撒尔看着天空,或许在过不久,这样的天空就会再也不见了吧。
蓝蓝的天,终究逃不开血族的占据,而当血族控制了整个世间之时,也就是该让李明泽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就这样,在仇恨的期盼之下,伊撒尔渐渐平静了下来……
而在燕市之内,新福寿馆之中,分头的心底竟然有着些许的别扭。
仿佛是有什么事情又要发生了一般。
先前魔佛乱世的时候,看到天空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分头就知道一定是李明泽那边起到了作用。
后来果不其然,天空的奇异景象还有人们逐渐暴虐的情绪都得到了缓解,虽然燕市遭受破坏的地方很多,经济肯定是有着一定的消耗,不过这一切到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现在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又是在象征着什么呢?
“雨迪啊,你说我这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会不会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啊?”分头对着内屋说道。
没一会,就见刘雨迪从内屋里走了出来,双手之上沾着面粉,“诶呀,你是不是过清静日子过腻了?怎么动不动就觉得心神不宁呢?还是说你是想吃饺子想的呢?”
“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呢,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旱魃第一次差点就复苏的时候呢。”分头正经的说道。
只见刘雨迪拍了拍自己的双手,然后又回到了内屋,“行行行,我这就洗手,帮你算算,看看你心神不宁的是个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只见刘雨迪走到了分头的身边,随即用起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天干地支卜算之术。
手指灵动之间,卦象渐渐浮现出来。
“你看吧,我就说可能是担心过度,平卦,就说明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发生,或者说就算有什么事,跟你也应该没什么关系。”刘雨迪说道。
分头听到此处,稍微的安了安心。
可虽然安心了吧,心底还是隐约有着那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内心深处想要提醒自己什么一般。
目光再转向自在门,回到了自在门的周不知地星子与花如梦三位主要领导者自然而然也开始了门派的重建过程。
如果说迷藏谷的遭遇是需要长时间的缓冲话,现在的自在门基本上就跟重新开山立派发展没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先前魔佛派黄沙寨弟子下山抓人,导致方圆近百里之内附近的普通人聚居地都是一片的干干净净,这对需要从凡尘补充物资的修仙门派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封妖塔那边应该怎么办才好呢?师兄。”周不知在定下了一些大概的修补计划之后,却意识到了一个最为严肃的问题。
那就是被彻底销毁的封妖塔。
如果说想要重建封妖塔的话,无疑是会消耗巨大的人力物力,除此之外,想要布下由当年自在门老祖布下的剑阵,毫不夸张的来讲,也是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吧,封妖塔虽然重要,却又没那么重要,如今的情况,我们自在门还是准备好封山的打算吧,百年之后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如今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