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里面的一男一女差点震……精。
两个人猛地扭过头,瞧见了一脸懵逼的好兄弟,陆小凤张嘴就骂:“奶娘,狗曰!你干啥?踹门干啥?不会好好敲门?”
奶娘仍旧没有反应过来,眼睛滴溜溜转哒三下:“你俩……为啥在抓痒痒?”
果然,陆小凤光着背正趴在床上,女孩子坐他身边抬手抓痒,劲头还不小,好兄弟后背都被抓出了血道道。
事情跟预料的有点不一样,他还以为他俩在里面……棒棒哒呢。
“老子为啥不能抓痒?痒痒了你不抓?”陆小凤冲他没好气,差点气死,恨不得将他从门口拽过来,摁在地上暴打一顿。
娘隔壁的吓死老子,老子还以为地震了!
“那你抓痒痒就抓痒痒呗,为啥叫得那么销……魂?”奶娘还不服气,端着碗傻站在门口。
“**你大舅子!老子那是疼的好不好!”
“我大舅子就是你,因为你妹妹目前是我的女朋友。”奶娘讨好一句,顺便嘚瑟一下。
眼瞅着就快过年了,他跟张翠花的约定也要到了。
奶娘没感到高兴,反而有些失落,因为他跟张翠花是装的男女朋友,不是确有其事,只要瞒过家里的爹老子,最终他俩还是没有关系。
“滚——!”陆小凤发出一声嘶吼,二话不说,抄起床上的枕头向他砸了过去,没砸中,奶娘躲开了。
他还笑嘻嘻凑到好兄弟身边:“来来来,喝点药,养精蓄锐的,喝完药你的病就好了。”
“喝药干啥?老子又没病。”
“装,接着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医生都说了,你的病是累的,要好好休息的。所以,最近两个月你哪儿也不能去了,只能在家好好休养。我跟二狗也商量好了,目前必须组织你在国内跟米国之间乱飞,不然你会累死的。”
奶娘的确在关心好兄弟,他仨的关系如钢铁般坚硬,混凝土那样牢固,简直是连体婴儿,谁也离不开谁。
“不行,我还得起米国瞧瞧雪露怎么样了,奶娘,你给我订晚上的机票,我晚上就走。”陆小凤根本没理他拿回事儿。
“休想!想上飞机,除非你从老子身体踏过去,不然别想离开家门半步!”奶娘同样不鸟他,将碗放在床头就下了楼,临走前嘱咐花小花:“花小花,你把药给他灌下去,他要敢不喝,你喊我俩,拽掉脑袋也得给他灌下去。”
“知道了。”
女孩子有些感动,知道他仨之间的感情永远不会从嘴巴里说出来,能说出得也是损话。
她渐渐开始明白了当初陆小凤对她说的话,好朋友之间的感情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这是人性使然。
“奶娘!哥!小舅子,大爷!亲祖宗,别走,别走啊,走之前你先帮我订张机票,给我手机也行啊!”男人只能在床上喊,他的身上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手机也提前被奶娘跟二狗没收,所有的通信工具都全部被藏了起来。
“行了!嚷嚷什么呀,嗓子门这么大,你咋不去卖豆腐?”花小花被吵得心烦,使劲拍他一下。
“哎呀,花小花,求你个事儿,你帮我订张机票,或者帮我找到手机也行,晚上我想去那边瞧瞧雪露,行不行?”男人的声音几乎哀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的担心媳妇。
“不行!你去了,我怎么办?”不知道咋回事,女孩子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果然,陆小凤懵逼了,嘴巴张大:“啊?啥意思?啥叫你怎么办?”
“我……。”女孩子羞红了脸,哼哼迟迟半天才解释:“你想啊,李董那边已经开工了,我们几个肯定会过去的,你俩孩子怎么办,难道让他俩一直待在家?谁照顾他俩啊?
要我说,雪露姐那边你就先别管了,放心,李阿姨跟王叔叔一定会帮你照顾好的,有困难他俩知道找你,所以啊,你就安心待在家好好养病,照顾孩子,瞧你这几天瘦的,跟皮包骨头似得,一点劲儿都没有,是不是以前天天跟雪露姐劳动,把身子弄亏了?啊?”
“花小花,你老实告诉我,我病了,你是不是特别开心?”陆小凤的脸色特别严肃,趴床上扭头瞧了花小花,眼神死死盯着她的脸颊。
“啊?啥意思,为啥你要……这样说?”女孩子张大嘴巴,迷惑不解了。
“因为你现在好像个老太婆,啰里啰嗦叽叽歪歪,跟我那死去妈还啰嗦。”
“你去死!!”女孩子气得不行,抬手给他一耳刮子,啪!男人感到一股气浪涌来,脑袋挨了重重一下,眼冒金星,头蒙眼花,差点懵逼。
“你打我干啥?”陆小凤还不服,抬手捂了脑袋。
“不是我气得腿软,我还想踹你呢!好心当做驴肝肺,真不识好歹。”花小花气呼呼说,气得胸枝乱颤,破涛汹涌,恨不得拿枕头闷死他!
“踹死我,踹死我还不用受罪了。”陆小凤竟然没在乎,还想寻死。
“少废话!赶紧喝药!喝完了本姑娘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