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长得不丑,还挺俊,做姑娘的时候就不是丑人。
丹凤眼柳叶眉,浑圆大乃翘屁股,姑娘肚樱桃嘴,小手宛如乃咕噜,手指动,嘴巴喃,身体扭动满床窜。眉头皱,表情苦,阵阵潮水滚床铺。
瞧见女人的第一眼,白大脚就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
女人的身体好比肉钩子,死死勾住了他的眼睛,他再也挪不开半点了。
白大脚发出一声感叹:“哇……好白,原来这个女人是在玩……自、摸!”
忽然大事不好,没想到感叹声被女人听到了,吓得女人赶紧扯了被子,遮掩了身体,眼睛一瞪,立马瞪成了恐龙蛋,冲窗户外面喊:“谁!”
抄起床头的剪刀冲着窗户扔了过去。啪叽!一声,玻璃碎了,窗户破了个大洞,玻璃碴子正好溅射在白大脚脸上。
男人发出一声哀嚎:“啊——娘呀!我的脸!”抬手赶紧捂了脸,撒丫子就逃。
他一路奔跑一路流血,血,顺着脸颊流下,滴滴答答溅在了地面上。
回到宿舍以后,白大脚赶紧找药,准备抹脸,没等他找到药,忽然!门口进来一个女人,双手掐腰,怒气冲冲,咣当!一脚踹开了门。
她就是刚才被白大脚瞧见玩自摸的女人。
“王八蛋!刚才是不是你在偷看俺?说!”女人冲过来,双手往下一使劲,白大脚就被女人摁在了床上。死死动弹不得。
他都要吓死了,赶紧求饶:“不是不是啊,美女,不是我,我刚才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出去,哪儿瞧见你了啊?”
“那你脸上的伤是咋着来的?刚才按用剪刀砸破玻璃,玻璃肯定溅射在那个人的脸上了!”
“我脸上的伤就刚才在饲料车间弄伤的,不是被玻璃弄伤的。”白大脚就是不承认。
承认就是挨揍,老子才不傻呢。
“那你宿舍外面的血呢?刚才俺可是顺着血找过来的!”明白了,原来是白大脚脸上的血滴在地上,女人顺着血找过来了。
这下子白大脚没法反驳了,低着头叹气,苦苦求饶:“妹子啊,刚才我只是想上厕所,不是成心想偷看你的。”
“那这么说你承认了?”女人更加生气,嘴巴里气呼呼地说。
“承认了……。”
“那你都瞧见了啥?”
“啥都瞧见了,我瞧见你在玩自己,肚子好白,果然是世上四大白之首。”白大脚说。
“啥叫四大白?啥叫自摸?”女人问。
“四大白就是,天上雪,地上雾,棉花套子姑娘肚。自摸就是打麻将自摸。”白大脚不敢说实话,不然女人还不把他的脑袋敲扁?
“姑娘肚就是四大白?那这么说,你瞧见了我的肚子?”女人又问。
白大脚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在转移话题:“没错,姑娘肚就是四大白,我不但知道四大白,而且还知道四大黑,你知道啥叫四大黑吗?”
“啥叫四大黑?”女人又问。
“四大黑就是锅底灰,旧瓦勺,连鬓的胡子,中间的毛。”白大脚解释。
“啥叫中间的毛?”
“中间的就是头发,头发是黑的。”白大脚又开始胡扯八道,难道老子要告诉你中间的毛就是下面的毛?
“那你还知道啥?”女人的兴趣被挑、逗起来,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啥的。
“我还知道四大软,棉花包,姑娘腰,水晶柿子,猪尿泡。你知道四大香吗?”
“不知道。”女人摇摇头。
“四大香就是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头,红烧肉。我还知道四大不能摸,老板的妹,马蜂窝,带毒的长虫,烧红的锅。”瞧见女人不生气了,白大脚开始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知道的真多。
他是很聪明的,可惜有钱以后聪明没往正处上使,而是放在了怎么研究女人上。
“哇,你这么……厉害?简直好有文化,文菜飞扬,满腹蚊章……。”女人夸奖一句。
白大脚更加嘚瑟,尾巴差点翘上天,说:“这有啥?我知道的可多了。”
“那你说说,俺的身体美不美?俊不俊,好看不好看?”女人又问,咯咯乱笑,笑得花枝乱颤。
她的身体一颤,胸前就跟着胸涌澎湃,波涛胸涌。
看到白大脚直流口水,好想上去啃一口。
“美,俊,好看。”白大脚傻傻地说。
“好呀你!果然偷看俺!看打!”喔!明白了,原来女人是在诈他。
因为女人根本听不懂白大脚说的啥,也不知道白大脚瞧见了她的身体没有。
听到白大脚这么回答,女人果断急了,二话不说抄起床上的扫炕笤帚敲在了白大脚的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白大脚发出了疼呼,可女人却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
不知道打多久,揍多久,女人终于停下手,威胁一句:“以后再敢偷看俺,俺就敲扁的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