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一阵阵撕扯着他的心,陆小凤眼冒金星,目光迷离,慢慢的,前面的东西开始模糊不清,脑袋一歪,昏死过去了
男人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哪儿都是血,哪儿都惨不忍睹。
车上的两个人吓得脸色巨变,吓得二狗浑身哆嗦,吓得花小花花容失色。瞧见男人被打,花小花什么也不顾了,车门拉开,就准备跳下去。
可前脚刚出去,后脚没来得及落地,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她:“你去干嘛?回来,快回来!”
“陆小凤跟奶娘都被白大脚打成那样了,我不能坐视不理,我要去救他们!”花小花嘶吼着,挣扎着,一个劲地甩胳膊,二狗差点被她一拳砸回姥姥家去。
“救个屁!你去他们就能得救吗?在这儿安心给我坐着,不许动,也不许下去!”二狗吼她一句。
“那咱俩就在这儿干看着吗?陆小凤都被快被人打死了。”女孩抽泣一声问,身体抖动。
“放心吧,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撞死这些狗曰的!”说着,二狗启动了车子。
眼瞅着好兄弟被欺负,二狗心里同样难受得很,所以他啥也不顾了,准备开始撞死这些狗曰的。
大不了撞死几个人,不就是坐牢吗?坐就坐,为了好基友,为了好兄弟,他命都敢不要。
因为胳膊骨折的缘故,二狗开车的动作很不协调,全是右手在操作。
车子向前开出了,速度风驰电挚。瞄准十几个无赖,咣当!撞飞七八个,剩下的一半全都躲开了。
无赖们吓一跳,嘴巴一个个长大,眼睛一个个瞪圆,呼啦!逃离了。
一见有危险,一个个窜得比兔子还快。
“给我砸车!”瞧见汽车四处乱撞,白大脚果断下命令砸车。
一群人又对着车蜂拥而上,锄头砸在车窗上砰砰作响。很快,车窗被砸烂,显出十几条裂缝。
花小花吓坏了,身体一个劲地打哆嗦,好担心车窗被砸开。
“咋办,咋办?车窗马上就被砸开了,二狗你快开车啊!”女孩焦急难堪。
“我知道,你别催。”二狗同样急得不行。一边松离合一边踩油门。
人在焦急的时候是最慌张的,二狗把刹车当油门踩了,车子半天没动。
哗啦!一声,车窗终于被砸开,无赖们摸了二狗的头发,猛地一揪,二狗脑袋上的毛差点被无赖薅成秃驴。
抬手打开保险,二狗跟花小花就被拉了下车。二话不说叮里咣当先揍一顿。
眨眼他俩就被揍得亲爹娘都不认识了,女孩子也难逃一劫,同样被揍得哇哇大叫。
眼瞅时间差不多了,白大脚捂着伤口走到陆小凤身边吗,抬手一挥,带走!
几个无赖就搬上陆小凤的身体准备,刚走出没几步,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警察终于来了。
警察是无赖的克星,听到这声音,十几个无赖吓得差点没尿裤子里面。
他们全都没了办法,只好问白大脚:“叔?咱往哪儿跑?”
“跑个屁!不就是警察,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儿,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几个警察还能打得过咱十几个人?”白大脚不以为然,准备硬碰硬。
“咋拼啊?听说警察手里都带着枪,那他们会不会开枪杀人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奶奶,我可不想死啊!”
“带个屁!要是每个警察都能带,天下还不反了?听我的准没错,你们几个上去砸了他的车,我带上陆小凤这小子先去咱的老地方,等我到窑洞子以后,我开车来接应你们。”说着,白大脚捂着伤口接过了陆小凤的身体。
他伤得不严重,肩膀是只是被开了个口子,没伤及筋骨,虽然疼,但不影响活动。
“叔……这能行吗?”无赖还有点害怕。
他们都是被白大脚从马家坡骗出来的,才二十来岁,根本没见过世面,也没被骗过,不知道人心复杂,。
“行,放心吧。”
“那行,你记得快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事儿不少。”白大脚还骂一句,抬腿踹他一脚。
踹完,他背着陆小凤打一辆出租车走了。那些个年轻无赖就那么成了他的炮灰,给他的离开拖延了时间……。
警察下车以后,老六二话不说率领七个警察冲了过来,手里攥着警棍,还没等无赖冲上去砸车,他们首先砸过来。
一顿乱棍砸来,一群无赖的脑袋差点被警察叔叔砸得开花,锤烂西瓜那样。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一半。
不是无赖们打不过,而是他们在害怕,每个人天生都对暴力有种恐惧的心理。
于是无赖们就倒了霉,十几个无赖没打过八个警察,全被摁在动弹不得。
收拾完无赖,老六赶紧飞奔到奶娘哪儿,瞧了瞧,这小子太胖,不是陆小凤。但他仍旧大叫一声,瞪圆了眼睛:“奶娘?”
瞧见老同学身上全是血,吩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