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放哪儿也不是,放口袋,觉得不对劲儿,放外面,觉得不自然。
总之,女人害怕了,惊慌了,也失措了。。
“废话,当然是真的。”
“那我该咋办,咋办啊?”女人特别慌张,怎么也没想到白墨这小子竟然当过绑匪。
“将你跟他的一切,全部都告诉我。”
“哦哦。”女人赶紧点头。
于是,牛素琴将白墨来屠宰场应聘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说罢,男人点点头,觉得牛素琴跟白墨也没多大的关系,无非就是可怜这小子,才将他收留。
“牛姐,咱这样,先找根麻绳绑了他。”陆小凤沉默一会儿后说。
“不送警察局吗?”牛素琴迷惑不解了,眨巴三下眼睛。
她不知道陆小凤为啥要这样做。
“送警察局是肯定,但让他走之前,绝不能白白便宜这小子。”
“那你想咋办?”
“收拾他一顿。”
“咋收拾?”女人又问。
“先打他个半生不熟再说!”陆小凤怒呼呼说。
“啊?不会出事吧?”牛素琴又开始担心了,陆小凤下手特别重,真怕他会将白墨给打出事儿来。
“出不了事,听我的,先揍一顿,等我揍爽了,咱再送他去警察局,蹲一辈子大牢,吃牢饭,坐牢床,最好坐一辈子,枪毙更好。”陆小凤恨极了,咬牙切齿。
不是不能,他就打死他了。
“那好,我去找根麻绳,先把他绑起来。”说着,牛素琴扭转身去找麻绳。
女人是三分钟以后跑到陆小凤身边的,也是三分钟以后将麻绳交到陆小凤手里的。
男人拿住麻绳二话不说先把白墨绑成了粽子,然后绑到机器上去。
接着端一盆冷水,从白墨的脑袋顶上倾泻而下,飞流直下三千尺。
“嗷——!”白墨冷不丁哀嚎起来,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哪儿都疼,哪儿都酸。好像身体被谁拿棍子给打了一顿似得。
“醒了?”陆小凤似笑非笑地问。
猛地瞧见陆小凤,白墨吓一跳,立刻蹦跶了三蹦,挣扎着身体想要逃窜,可身上的绳子早已将他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你……你是谁呀,为啥绑我,松开,松开,给我松开?”瞅见情况不妙,白墨果断开始装疯卖傻。
“哟,白墨,怎么着?不认识我了?”陆小凤又问。
“你是谁?我跟你认识吗?你为啥要把我绑成粽子啊?”白墨傻乎乎地说。
“为啥?告诉你,不是法律不允许,我他么还想捅死你!”陆小凤嘴巴上说着,身体也没闲着,俩腿儿一动,立马飞出一脚,踹向了白墨。
准头相当棒,咣当!正好踹在了这小子的命、根、子上。
“啊——!”白墨发出一声凄楚的哀嚎,俩腿儿紧紧的夹着,好像外八字一样,疼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狗曰的陆小凤,老子草泥马!”
“诶?白墨,这下子又认识我了,刚才不是不认识吗?”陆小凤笑着,咣当!又是一脚飞出。
“啊——!我草泥马!”
“来,再骂。”
“卧槽你……啊——!”
“接着骂,别停。”
“不骂了,不骂了,我再也不骂——啊!”白墨急了,眼睛通红着,问:“我没骂,你咋还踹我?”
“哦,不好意思,习惯。”陆小凤淡淡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对付白墨这种人,你不踹他两脚,他就不知道你的厉害,也不知道你厉害在哪儿。
白墨气得咬牙切齿,嘴巴呼哧呼哧喘粗气。他是敢怒不敢言,好担心陆小凤会再一次踹他。
“陆小凤,你打够了没有?赶紧把他送警察局里去吧。”牛素琴赶紧说,特别担心白墨会连累她。
早知道这小子有前科,本姑娘死也不会收留你的。
“没有,我再打几拳。”陆小凤摇摇头说。
白墨吓得双腿一软,浑身哆嗦,赶紧求饶:“别打,别打,大哥,爷,我叫你爷,你千万别打我,赶紧送我去警察局吧,我甘愿受罚。”
“送你去警察局?你想得美,去之前也不让你好过!”
说着,陆小凤挥起了拳头,冲白墨的脑门上咣咣!就是两拳,还踹他三脚。
立刻,白墨的倒霉了,他的脸上显出好几个圆圆的印记,头晕眼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星星,都被陆小凤给揍晕了。
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嘴巴肿了,鼻子歪了,眼眶子出血了,门牙也被拳头砸飞两颗。
两只耳朵被陆小凤扯成了招风耳,往脑袋上一挂,简直是活生生的八戒哥哥,给他一齿钉耙,他都能保御弟哥哥西天取经去。
打呀打,揍呀揍,直到陆小凤浑身的力气全部都消耗殆尽,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活动这身体喘口气,他还感叹一声:“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