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摸上了天元酒店的天台。
黑衣人失魂落魄地走到楼边,盘腿坐了下来,看着八层楼下发呆。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后面忽然响起了一声质询声。
“卧槽!”黑衣人急忙转过身,脸都吓白了,他盯着身后的人影,大声骂道,“你特么谁啊,吓死我了!”
路熙凡深深吐呐,看着这个黑衣人,“是我先问你的吧,大早上晃荡上天台,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黑衣人愣了一愣,接着怒道,“你还说我大早上晃荡,你特么早就坐在这里了吧。”
“我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你来干什么?坐在楼边往下看,不会是来跳楼的吧。”路熙凡看着黑衣人道。
黑衣人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楼下,这才回过神来,对啊,我特么是来跳楼的,怎么和人聊起天来了。
回过神来,黑衣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嘴里喃喃自语着又走向了楼边。
“喂,你干嘛,真的想不开要跳楼?”路熙凡诧异看着黑衣人。
“不用你管。”黑衣人大声道,“可恶的德国队啊!我把钱全都压在他们身上,没想到他们竟然输了,0比2输给了新罗棒子!卧槽!我的钱全都输光啦,我完了啦!”
原来是赌球,路熙凡心中了然。
“不要想不开,不就是一场比赛嘛。”路熙凡劝解道。
“你懂什么,那是我所有的钱啊。”黑衣人失魂落魄地吼叫道,“我儿子上学还等着钱交学费呢。”
路熙凡摇头,一挥手,一张百元钞票落在黑衣人面前。
“你没有说谎,好吧,这一百块钱就免费送给你来回本。”
“回本?!”黑衣人一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石峪镇的地下拳赛么?”路熙凡问道。
“当然知道。”黑衣人皱眉,这里每一个人几乎都知道,在石峪镇每逢阴历的四和九就会举行地下拳赛,这个周五是阴历十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黑拳赛同样会开始。
“拿着这一百块钱前去下注,保证你只赚不赔。”路熙凡信心十足道。
“你不是在忽悠我吧。”黑衣人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疑惑地盯着路熙凡,谁都知道地下拳赛没有生死之分,选手为了获胜无所不用其极,在这种生死战斗中,只要不到最后一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想要赌博赢这样的比赛,黑衣人可没有一丝信心。
“把钱押在一个叫做盛长风的新人。”路熙凡说道,“记住,赚来的钱还上欠账,以后要好好生活,不能再赌球,懂了么?”
黑衣人将信将疑,目送路熙凡从**走了出去。
“真有人这么好心。”黑衣人又看了看手中的钱,用力地拧了拧自己的脸,确定没有在做梦,这才把钱揣回到裤袋里,“黑拳赛的门票是七十五,每局最少接受的赌注是二十,还剩下五块钱,我去买个双色球好了……”
路熙凡从天台上下来,直接回到了房间里,一开门,只见尧尧正叉着脚躺在床上,抱着奶**喝得正欢。
见到路熙凡进来,他的视线在傀灵和路熙凡身上转了转,接着扔下奶**,朝路熙凡爬过来。
“呀呀。”尧尧爬到床边,扒着床沿看了看,觉得很高,着急地叫了起来。
路熙凡笑着过去,抱起尧尧,“你这小家伙,看样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洗髓易筋,灵觉很敏锐了,已经能区分我和傀灵的差别了。”
尧尧的小手在路熙凡脸上抓来挠去,一边挠一边咯咯笑个不停。
“师父,拳赛已经安排好了。”盛长风听到了声音,过来汇报道,“时间就是这周五晚上。”
“那个刀疤脸的动作很快嘛。”路熙凡一边逗着尧尧一边说道。
盛长风挠挠头,“刀疤男让我准备一个绰号,说是在比赛时候要用到,我想了一个不知道师父你同不同意。”
“说来听听。”
盛长风还在挠头,“师父,你觉得怎么样?”
“喔,你看破坏之王看多了吧。”路熙凡敲了敲盛长风的脑袋,笑道。
盛长风不好意思笑道。“我是想将来师父开宗立派,我不就是大师兄了么。”
“那我将来宗门的名字是不是要叫断水流啊。”路熙凡说道。
“这个嘛……”盛长风三度挠头,“我做不了主,还是师父您定吧。”
路熙凡摆摆手,“断水流大师兄,这个绰号不好听,破坏之王里面大师兄的外号叫做,那你也叫好了。”
“胸器?!”盛长风一咧嘴,“师父,这个称号不好吧。”
“不好听,那叫好不好。”路熙凡皱眉道。
“算了算了。”盛长风连连摆手,“就叫吧。”
路熙凡和盛长风站在门口说了半天,这可把尧尧急坏了,抓着路熙凡的胳膊,想要下去。
路熙凡给尧尧套上防磨的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