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宇文空去过一所大学,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拜托教授朋友照顾他一下,所以才到了那里。
在那里,那个教授上了一节解剖尸体的课,因为没有人带宇文空,所以教授带着宇文空上的这节课。
也因此,宇文空知道了不少东西,其中也包括了尸气这种东西。。。
“你是什么东西!”宇文空一挥镰刀,将其逼退到几米之外。
宇文空细细的观察着他,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半边脸蛋,他锋锐的目光带给了宇文空巨大的压力。
“东西?”那人帽檐下的嘴唇勾起一丝弧度,再道:“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
他的声音很雄浑,若是用声音判断的话,此人应该在四十到五十几岁的样子,不过从脸蛋,身形来看却似乎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声音刚落,宇文空瞳孔一缩,一瞬间将镰刀架在胸前,身体猛然退后。
两者镰刀再次碰撞爆发出剧烈的狂风,将其衣服吹得猎猎作响,宇文空竟被他推出去近有十米。
原本在宇文空脚旁边聂嘉仪的头颅被余威直接打爆,化作一团血泥,四处飞溅。
“挺令我意外的,看来我的收藏又要多一个了,呵呵~”一截手臂从袖子里伸了出来,将帽子摘下。
入眼,是一段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黑色及腰的长发肆意随风飞舞,露在外面的眸子好奇的盯着宇文空,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出生不久,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小宝宝。
只见他盯着宇文空,双手白的吓人,虽然不如宇文空粗壮,但是却无比有力,手指修长,握住镰刀,宇文空只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猛兽盯着自己。
“你准备好被我摘下头颅了吗?”他调笑道,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无形的杀气。
宇文空怒极反笑,眼中一厉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宇文空双脚蹬地,身体猛的向前冲去,瞬间就化作了一道黑色幻影。
而反观那人,却只是将镰刀摆在胸前,一副防守状,但宇文空却蓦然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
在空中强行转身,镰刀划过360度,带着巨大的力道向那人斩去,若只是普通的强化丧尸,只要这一招瞬间就会被斩成两段,但是弦月却硬生生将其接了下来。
“铛!”
两者交击之地出现大片裂纹,宇文空几乎化作幻影,在其周围四处攻击。
但却总是在最后一刻,被镰刀拦住,这不是力量与速度的差距,而是技巧的差距。
那人的镰刀几乎每一次攻击都挡在了宇文空的最弱点,最难发力的地方,这让宇文空难受的想要吐血。
“你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这么强大的人类呢,嘻嘻。”那人嘴角一勾,几乎就要到达耳朵,露出了大片鲨鱼锯齿。
他眼中突然绽放出大片猩红之色,浓烈的杀意爆发而出,这剧烈的气势将宇文空冲击的脸色一白,攻击也因此停顿了一下。
就是这时,那人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猝不及防的宇文空面前,一脚踹出,宇文空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乎是被千斤重的铁块撞击了一下。
整个人一下倒飞而出,直接砸进另一栋楼里面,猛的吐出一大口血。
“咳咳。”宇文空睁大眼睛,倚靠这镰刀再次起身,眨眼间就是一**治愈药剂灌了进去。
“给你这个虚荣,我的名字叫做弦月。”声未落,又是一镰斩出,宇文空连人影都没有看见,再次被逼入下风。
“你的名字,没有意义!”宇文空一声怒吼,一下爆发出强烈的气势,镰刀上出现一丝血红的微芒。
弦月惊了一下,措不及防被宇文空击飞了出去,将房顶直接打穿飞到空中。
宇文空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踏地面,冲向弦月。
弦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杀意再次暴涨,双手持镰,与宇文空猛的碰撞在一起。
“嘭!”
天空中发出一声爆响,像是炸雷,宇文空被直接打了回去,撞穿了天花板,掉进了房间里面。
而弦月也不好受,在天空中吐出一口蓝色的液体,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再来!”宇文空一口灌掉一**治愈药剂,再次冲了出去,在毁灭与新生中,他的体质正在逐渐加强。
“斩尽众生!”弦月眼中爆发出一阵精芒,镰刀轻轻的一划,看上去似乎很慢,但是在宇文空眼中却根本逃脱不得,在镰刀之下自己似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斩杀。
在这一刹那,宇文空似乎又看见了他的影子,那个男人,纪夫的身影,强大,孤傲,就像王一样。
“我可是要超越他的男人,怎么可能死在这里,你只不过是踏脚石而已!”宇文空全身爆发出破坏性的能量,全部汇集在镰刀之上,一下挥出。
“叮!”
世界似乎安静了,仿佛一切都停顿了下来,两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