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排长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战士,尽管背后冷汗直冒,汗毛倒竖,手底下的动作确实丝毫不慢。头也不回,抬手对着声音的来处就是一枪。
其他战士听身后排长的枪声响了,明白大敌在后,反应也是迅速,调转枪头,管他三七二十一,人也没看清就又是一阵扫射。
枪声毕,排长衣衫已被湿透,干咽一下口水,大喘粗气,刚才这一连串的电光火石,给他的心理压力显然不轻。缓缓转过头去,心想着:管你多强的古武者,这么一轮扫射过去,也变成个筛子了吧?最好变成筛子!我也好带你回去复命。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啊,这神鬼莫测的身法,着实有些可怕。
心头百般默念祈祷,真回头都定睛一看,眼前这场景没给他下巴惊掉。只见这个与情报中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依旧站立在原地,所有的子弹仿佛定格一般打在他的头上、脸上和周身四处,除了将衣裤穿出一个小洞之外,只能停留在他的表皮,再难前进半分。
“就这点本事,云帆怎么放心让你们来结果我的?”吴始单手一摆动,所有的子弹在这一瞬间如同磁石受到的磁场的吸引,整齐划一调转弹头向下,纷纷落到地上。
未等士兵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吴始向前一步踏下,单脚落地之处气浪滚滚,四散而开,随即如罡风刮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们手里的枪械武器竟是纷纷同时脱手而去。
排长大惊,想要趁枪还没落地重新抓回手里,哪知道刚一躬身,脖子瞬间被一只钢铁般的手给牢牢卡住,双脚离地竟是被举在了半空中。
好快!这人刚才还离自己有十几米的距离,瞬间就到了自己眼前,这还是古武者吗?排长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接着脑袋里一阵缺氧,就再也不能思考下去了。
“快放开我们排长!”周围的战士们对于眼前这人神奇的能力虽然也是一惊,但见到自己的排长被人抓在手里,看瞅着就要断气,军人的兄弟血腥也在这一刻被激了起来,脑子一热哪管对手有多强大,一股脑都围了上来。
阵容敌对,但对于这种兄弟同心,视死如归的品行吴始还是非常欣赏的。本想杀绝这帮兵士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当下一松手将快要断气的排长丢还了过去,同时又一声冷哼,自他为圆心又一层气浪四散而开,围上来的的部众们纷纷摔倒。
“都停下,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要动,我们这里的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咳……”落地后的排长率先出声,紧接着一阵咳嗽。
吴始道“知道审时度势,还不算太傻,只可惜跟错了主人。说吧,是不是云帆那厮让你们来这里的,现在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排长总算缓过了神,示意让众人收起武器退后,才回答道“我们是华夏的东南军区一团三排的部队,你说的云帆应该是高层军官云家三代,我们与他并不相关。只是一个月我们接到任务来这座小岛换防三人,那三人我也不认识,但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与先生说的云帆有什么关系。”
“这么说你们不是云家人?既然如此为何对我下死手?”吴始疑惑道。
“对不起,这是军事任务,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排长坚定道。
吴始点头笑笑,伸手假装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本证件亮在排长眼前“现在能说了吗?”
排长定睛一看,顿时一个激灵,基层军官现在都会培训一些对于特别证件的鉴别。吴始这本军官证一看就是货真价实,于是就地一个标准的军礼“是,少将!”
“他是少将?不会弄错吧?他才这么年轻啊?”
“你们不知道吧,前段时间军方确实封了一位名誉少将,传说才不过十八岁,很有可能就是这位啊。”
“是啊,你没听其他部队的传言。咱们华夏和东瀛这场军演,实际上不就是找这位将军嘛。”
“那咱们刚才不是差点把将军给弄死了!”
“都别说话了,以将军的身手怎么都死了,他都不会死,老实听着吧。”
部队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只听排长朗声道“报告将军,东南军区一团三排接到命令,驻守小岛深渊一个月,期间对一切可疑人等,格杀勿论!”
“哦?格杀勿论?那我算可疑人等吗?”吴始故意问道。
排长道“您是本国的少将,谁可疑您都不会可疑!”
“我在这深渊里修炼已经月余,不知时事,你给我说说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吴始接着发问。
确定了吴始的身份,排长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所知的这个月东海发生的大事言简意赅说了个全乎。虽然这家伙级别不够,很多事情都只知道个大概,但吴始已经从中推断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
“好了,你们继续镇守此地,等待新的命令传来。但记住,今天你们见过我的事情是军事机密,谁都不能说,明白了吗?”吴始道。
“是!我们今天谁也没有见过首长。”这排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