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建国口中的古武者,在场的其他人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吴始一手隔空用真气挡住子弹的本领着实惊到了众人。一旁的吴威吴喜都没有弄明白,自家的大儿子大侄子怎么会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所有人都沉浸在科幻电影般的现实当中,审讯室的大门被人直接从外面强行破开,两个警员因为巨大的冲撞力随着大门一起摔了进来。紧接着,冲进来一群装备精良、步伐整齐的军人,每一个都举着清一色的自动步枪,一进门就分散在了吴始的身边,黑洞洞地枪口无一例外对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是江省军区第一集团军上尉杨虎,现在正在执行军事命令。所有人立刻放下枪,举起双手,否则就地击毙。”为首的军官率先一脚踢开徐建国掉落地手枪,对准他的脑门,高声喝道。
这好戏一波接一波,今天山城的公安局几十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方向前已经完全丧失了身为一局之长的判断能力,乖乖举起双手,一动不敢动。
江省第一集团军的名头在江省可谓是如雷贯耳,这群军人进退有据,训练有素,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服役军人。在场有不少人也是退伍归来,一眼便能区分职业军人的不同,此刻县长已经被人用枪口指指,方局长又举手投降,其他人自然不会再有妄动。警员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枪械,其他领导人更是有样学样一动不敢动。
见自己人已经完全完全控制住了局面,杨虎示意另一个队员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顶着徐建国,自己收枪,几步走到吴始面前一个军礼,几乎用嘶吼般的音量道“上尉杨虎,携所属部队59人于规定时间内达到目的地,请长官下命令!”
吴始前世自在洒脱,最受不了命令规矩,尤其是部队的令行禁止,于统帅千军万马虽有益处,但实在与自己的道心不符。当下连忙摆手示意其放下军礼“秦将军愿意来帮我这个忙,我已经感恩在心了,实在无需如此。”
杨虎也不拖沓,放在军礼,回复正常说话的样子道“吴长官哪里的话,秦老将军让我带话给您,您救他一命,是秦家的大恩人,本来您有难他应该亲自来助阵。奈何他人远在京城时间太短实在无法赶到,又碰巧我留守山城,时间紧迫,便只能由我带队前来。不过将军说这些小角色恐怕还不够您一个人收拾的,我们只是来做锦上添花的事情而已。”
“秦老爷子还是高看我了,你们若是在晚来一会儿恐怕我已经是某人的枪下亡魂了。”吴始调笑道。
然而,吴始的一口玩笑在杨虎听起来却全然是另外一回事,惊然大怒道“在我华夏的土地上竟然有人敢对部队军官下杀手?他是想上军事法庭吗?是谁?”
部队的人一发怒和官场的可不一样,一地之长所能展现出来的是决策千里的魄力,而一军之长所展现的是尸山血海的杀气。这刻杨虎一发火,手下所有士兵都猛然提了提枪口顶住自己目标的脑袋,着实把在场众人吓了个不轻
徐建国原本已经放弃了一切,就等着省里专员来人将自己带走,官位保不住命好歹还能保住。此刻部队的人拿枪顶着脑袋,看他们和吴始的关系,竟然还喊吴始长官,仿佛吴始一声令下就会开枪击毙自己一样。这可着实吓坏了徐县长,若真让部队的人给崩了,所谓军政不相交,恐怕没人能帮自己讨回公道。
当下连忙摆手求生道“慢,慢,这位长官且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是山城县长也是被害者的父亲徐建国,刚才爱子心切与这位吴始同学才多有摩擦。现在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了省里,我相信省里会对吴始的所作所为有一个公正地判决。但说到底这只是我们两家的民事纠纷,吴始跟犬子一样也只是个学生,并没有牵扯部队的人,更谈不上对军官下杀手啊。”
“哼,吴长官是学生没错,但他同时也是第一集团军的中校长官!”杨虎重重哼了一声“再说公正的判决?民事纠纷?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在我进来的时候你这个你们可是有五六把手枪对着一个人,这是一个对学生公正判决的状态吗?还是你们看山城边远没有驻防部队,地方独大,要只手遮天,指鹿为马啊。”
“中校军官?”所有人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吴始年纪才多大,连高中都没毕业就是部队高级军官了?华夏开国以来也没几个这么年轻的军官吧,今天是撞上什么人物了,怎么惊喜接连不断。若吴始今天只是学生,哪怕审讯室里的一切曝光,也可以推脱是地方上审问嫌犯没有把握好尺度,可若他是部队的人,五六把枪对着一个保家卫国的战士,这将完全变成另外一回事了。
“不不不,不可能的”徐建国拼命摇头否认着一切,自己的家族在华夏虽然如今沦为二三流的家族,但在政界还是有一些能量,哪怕自己出事,保下性命不难,可若是这事儿牵扯到了军界,一切就只能自己自求多福了“我调查过吴始的档案,他出生就在山城,从小在这里上学生活,今年才刚到服兵役的年龄,他怎么可能是部队的人,更加不可能是部队的军官啊。”
刷,杨虎拿出一份金色字头“吴始同志曾在半个月前曾帮助部队,消灭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