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够娘炮!娘们,就是娘们!一颦一笑,娘炮无极限。”
华青月脸色涨红。
呼吸急促。
脖子变得粗壮。
好气。
真的好气哦!
他怒视着皮皮,就感觉血液一个劲的往脑壳上冲。
然后,脑壳一热:“干就干!就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
皮皮身躯一颤,咧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龙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着,他像是邀功似的飘到白小凤面前,晃动了几下尾巴:“主人,我干的漂亮不?”
白小凤对着皮皮竖起了大拇指:“激将法用得漂亮。”
说着,他抬头对华青月说:“华娘娘,男人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华青月。
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而一旁的豆豆则对着华青月翻了一个白眼:“二傻子,傻的冒泡,当女人有什么不好的?”
华青月娇躯一颤,哭丧着脸看着豆豆。
恍惚间,有种被伤口上撒盐的感觉,痛彻心扉。
离开了住宅。
白小凤带着皮皮慧娘和华青月拦了辆出租车,返回鬼宅。
车上。
气氛无比凝重。
静谧的落针可闻。
华青月和皮皮慧娘全都决然的看着车窗外。
这架势,俨然壮士赴死一般。
而白小凤想到荒教,也是神情凝重,没有言语。
开车的出租车司机,时不时地从后视镜看一眼华青月和白小凤,有些古怪。
华青月本来就心情烦的一匹,察觉到出租车司机的目光。
他不耐烦地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呵呵!”出租车司机笑了笑,也是个硬脾气:“见过帅哥啊,就是没见过脸色这么丧的,咋地兄弟,要死了啊?”
华青月眼中光芒一闪,惊愕道:“卧槽,你咋知道的?”
“……”出租车司机。
他从后视镜里对华青月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吧?”
“你……”华青月顿时就要发火了。
白小凤急忙压住了华青月的肩膀,对司机说:“大叔,别和我朋友一般见识,他刚被一个王八蛋阴了,所以心情不好。”
瘫在副驾驶上的皮皮幽怨地回头看了白小凤一眼,道:“主人,你良心不痛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