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过半年多的相处,谭何毅早就对何月兰有了意思,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却一直没有表明过心思。而当何月兰自己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一切就都顺理成章起来,第二天谭何毅就搬进了何月兰的家。
可自己这好日子过了还不到三个月,谭何毅的其中一个兄弟经常说自己牙疼,以为是智齿问题的他,便去诊所里进行了智齿的拔除手术。可手术之后,本应该在一两个星期里有所好转的创面却迟迟不封口,不但拐带着半张脸肿如塞了个馒头,便是连整个下牙龈都开始红肿变色。等到伤口已经发展到流脓的时候终于熬不住的他去了大医院检查,结果却被鉴定出了牙龈癌。
听到自己兄弟噩耗,谭何毅的另一个兄弟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昏迷。而这一位抬到急救那边一阵检查化验之后,没几天便以肺癌患者的身份躺在了自己兄弟的身边。
说起自己这两个兄弟,谭何毅脸上尽是愧疚的神情。之前他有钱的时候,家里便给达到适婚年龄的大弟弟娶了媳妇,而等到二弟弟到了适婚年龄时,他便已经落没了下去。
欠了一屁股债的谭何毅回到老家以后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弟弟被自己拖累的一个离了婚,一个没人愿意嫁。好容易自己东山再起条件刚好一点,却不想又都生了这种要命的病,一时间前来提亲的人都没了踪影,便是连已经定下的婚事也瞬间黄了个干净。
好在何月兰没有放弃他和他的兄弟们,不但每天都帮忙照顾那病床上的哥俩,还不断的鼓励他不要灰心,要不要丧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老天就好像在跟谭何毅开玩笑一样,饶是他花再多的钱在两个弟弟身上,也抑制不住他们身上那不断扩散的癌细胞,不到半年,他们便因医治无效,在同一天相继去了另一个世界。
两个弟弟出殡的那一天,除了谭何毅雇佣的人以外,现场连一个亲戚都没有到,任何与他家认识的人都把他家当做躲瘟疫那么躲着。甚至连那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何月兰也说了一声“出去迎迎客人”之后,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等到将两个弟弟彻底送走之后,谭何毅失魂落魄的往家里走,发现何月兰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回到许多天都没有回的家时,更是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剩下一点谭何毅的衣物之外,那里还有何月兰的半个影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抛弃的谭何毅开始疯狂的寻找何月兰,可到了那个时候,他才发现,除了他以外根本没有人认识这个女人,而他住的那栋别墅也是别人闲置很久的那种,户主压根就不是何月兰。
“不对啊谭董事长,就算人是骗你的,家是骗你的,可那股市里的钱总应该是实打实的吧?那东西怎么骗?”
面对张帆阳的疑惑,谭何毅叹了口气道:“嗯,那钱确实不是骗我的,可自从何月兰失踪之后,我买的那几只股票便一落千丈,所有的钱瞬间套牢,我就这样从云端被一下打回到鸟地上,手里除了我兄弟留下的两套房子以外什么都冇剩下。”
“呦,还给你剩鸟两套房子?这何月兰还算是有良心了。”
“哎……有么司良心啊!因为我两个弟弟全是住鸟新房以后得的癌症,所以当地人都觉得这两栋房子不详,根本没有人想买。后来我是连哄带骗的将它们低价卖给了一个外地来的富商,这才赶紧拿着那笔钱逃回到鸟还算熟悉的江城,打算开始新的生活。”
回到江城之后,谭何毅这一次不敢再将钱投入到股市里去了,自己用那笔钱开了四川口味的餐馆,虽然起早贪黑累了一些,但至少还算是安稳。没几年便娶了个江城当地的姑娘。而有了前两次的教训,他还特意细致的查了人家姑娘的家庭和户口,这才战战兢兢的跟她结了婚。
结婚以后的两个人,继续那起早贪黑的日子五年,餐馆的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逐渐从一个小餐馆变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川味酒楼。
店面升级之后,他们的日子才渐渐好了起来,也有了精力要了个孩子,只不过这一次还是个女孩。虽然没有儿子一直是他心头的痛,不过因为有了程八妹打底,这一次谭何毅倒是没以前那么反感女孩了。
有了孩子之后,谭何毅妻子的精力便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对他和酒楼的关心程度都大打折扣。一个人支撑酒楼的谭何毅越干越觉得累,便又怀念起自己当年挥金如土的日子。
就在自己苦恼着要如何才能轻松的再多赚一些钱的时候,自己以前的一个老板朋友刚好带着几个人去他家吃饭谈生意。看到了熟人的谭何毅自然要去敬一杯酒,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杯酒却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敬了出去。
跟着他朋友吃饭的是两男一女,都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女的姓许,名叫许慧欣,长得年轻漂亮,还是一个非常有名气的房地产投资人。几杯酒下肚之后,谭何毅便被这两男一女说的心痒难耐,一门心思想去房地产行业里闯一闯。
由于自己那老板朋友也跟他一起,两人还是偶然遇见的,所以谭何毅就觉得是他的运气到了,根本没什么疑心就跟这他们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