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看他不说话,挑挑眉:“我怎么觉得和小佛爷挺合得来的呀,小佛爷哥哥多惹人疼呀,是不是,小佛爷哥哥?”
小佛爷听着这脆生生的哥哥,欢喜得眉毛都要跳舞了,美滋滋地揉着手:“我爸妈没给我生个妹妹,现在好,多你这么个妹妹,挺好。”
哥哥?赵宇冷冷地看着小佛爷和小狐狸,两人的外号倒是挺衬的,可惜站在一块,不搭!
小狐狸一下子坐到赵宇身边,兴高采烈地说道:“我知道自已不应该这样,可看到那家伙挂了的消息,还是觉得挺解气的。”
原来她也看到了新闻,心情大好,赵宇说道:“我来办正事的,你有事就去闲逛。”
“我正在闲逛呀,所以是闲着没事。”小狐狸掏出一颗棒棒糖放进嘴里。
两人正你来我往的时候,一辆车停在店门口,堵住了小佛爷的店门!
商店的正门是客进客出的地方,这一被堵住,张子义的脸就绿了,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小狐狸和赵宇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上。
这怕是张子义被人找事了。
那车上的人已经推开车门下来了,看到来人,张子义的脸色缓和了些:“萧先生。”
原来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买走螭虎钮章的萧子山!
看他一头大汗,车子都顾不得停到指定的停车场就杀过来,赵宇暗想他这是多想退掉螭虎钮章,难道这东西有什么猫腻不成?
“张老板,东西我拿过来了,你先掌掌眼,看看是不是我之前带走的,要是没问题就帮我退了吧,这次就当我得罪你了。”萧子山衬衫后背还是湿的,语速飞快。
螭虎钮章还在盒子里装着,张子义打开,瞟了一眼,眼睛瞪大了:“这……”
“张老板,这东西真是我之前拿走的那一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这样了。”萧子山汗如雨下:“而且晚上总是听到它叫……”
他激动地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这几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快,快疯了,我,我敢对天发誓,这东西我没调包!”
小狐狸和赵宇不约而同地看着小佛爷,小佛爷皱起个眉头把印章翻转,仔细瞅了瞅。
“没问题,是我那枚呀,怎么被你说得这么邪气?”张子义年纪不大,但做事老道,这一行是做长久生意的,做人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的道理他是懂的。
他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就断然道:“没毛病,品相都保持着呢,退就退了吧。”
那人一听,双手合什,恨不得给小佛爷作揖了:“多谢,太多谢了!”
小狐狸是晓得这枚印章和赵宇有些牵绊的,此时拐了一下赵宇:“神兽,你拿下吧。”
赵宇有一丝淡淡的惆怅——没钱了……
张子义带着萧子山进去办手续,小狐狸趁机说道:“神兽,你还等什么呀,你不是一直想弄清楚那个爪印子是什么东西吗?”
赵宇现在是有口难言,自已和张子义是有些交情,但归到生意上,一码归一码。
东西售出就要给价!
他正踟蹰时,内室里传来一声呼喊——“赵宇,快过来!”
是小佛爷!
两人一对视,拔腿就往内室跑,只见小佛爷和萧子山都缩在墙角,几乎要抱在一起……
摆在桌上的螭虎钮章,那只螭虎原本是伏在印章上的,此时居然抬起了头!
这枚印章不大,是用和和田玉精细雕刻而成,上面没有阴刻篆文。
玉玺四侧面阴刻流畅的云纹。顶部雕琢出螭虎形象,特别引人注目。
螭虎身体盘卧,头部略仰,双耳贴于脑后,一双圆亮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直视前方。
一般来说螭虎其实是虎纹与龙纹同时兼有。又有螭虎龙之称。
尾部同样有拐子型和卷草型之别。若就细部而言,头和爪已不大像龙。
身躯也没有鳞甲,体态有肥有瘦!
此时,这只不知道是虎是龙的东西正微微抬头,而且左右轻摆……
就跟风吹着草动一样,轻轻的,颤颤的……
“妈呀,有鬼呀。”
萧子山吓得鬼哭狼嚎,死死地抠住小佛爷的肉:“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它还叫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佛爷扯着脖子上挂着的珠串子,死死地闭上眼睛!
萧子山此时睁开眼,看着印章上螭虎的头左右摆动,吓得嗷嗷叫:“我,我先走了,钱你改天再退我吧……”
他好歹是是撒了手,张子义被他掐得腰上的肉都要紫了,看着萧子山夺门而逃,他连吐槽的话也没法讲,那家伙连钱都不要了!
赵宇大步流星地过去,抓住那枚印章,说也奇怪,他一碰到印章,那只摇头摆尾的螭虎立马停止摆动,重新盘踞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小佛爷还死死地闭着眼睛呢,小狐狸跳过去,欢快地说道:“喂,没事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