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畏。
虞晚扯了扯嗓子说“田阿四田大哥有点急事要忙,是他叫我先给诸位送酒的。”
“他娘的田阿四,大老黑你看着,等他回来老子就废了他的命根子,不然这孙子早晚死在春风楼那帮娘们的腿下!”
老大刀疤脸摆了摆手,示意底下的头目不要再争吵了,就在虞晚想给这些賊首满上时,刀疤脸突然抓住他的手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在酒里做了手脚!”
这一语可谓石破天惊,虞晚不由地两腿微颤,抖动起来,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看着刀疤脸阴晴不定的眼神,应该只是谨慎地使了个诈,他连忙陪笑道“看您说的,小人哪里敢做什么手脚。”
“那你先喝一口!”
刀疤脸把长刀放到桌上,凶神恶煞地说道。
虞晚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后只好给自己倒了碗酒,满脸堆笑地说“都怪小人伺候不周,惹得诸位好汉不快,小人敬各位老大一杯!”
说着,便仰头长灌,将这碗酒喝得一滴不剩。
又过了一小会,发觉虞晚没什么异常之后,这伙山贼才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
‘幸亏老子留了个心眼,提前服了解药。’虞晚退到一边,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等山贼们完全把自己当成空气后,他才悄悄地在肖府里转了起来。
这座府第是按照中轴对称的方式建造的,院落后面一片荷花池,只是荷花池上并没有什么荷花,只漂浮着三四十具僵硬的尸体,把整个池塘都染成血红一片。
池塘之后是一座三层楼高、红瓦封顶的主楼,主楼两侧分别建有一座附楼,按照左青龙右白虎的惯例,西侧这栋附楼应该就是凌香公主的闺房。
果不其然,门口就站着两个看守的,看到虞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止不住喊道“小子快走开,这不是你能靠近的地方!”
“两位大哥,小人是奉老大之命,来看看肖家丫头有没有耍什么花招。”
这两门卫四目对对,老大不是刚刚看过吗?
“看着你很面生,有何凭据?”
“老大凭证在这,二位大哥请看。”
虞晚快步上前,右手往怀里一探,这二人不明就里,齐齐靠了过来。
很快,本来笑容灿烂的虞晚瞬间变成夺命阎王,只见两道寒光闪过,这二人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便捂着血流不尽的脖子轰然倒地!
“这玩意还挺锋利。”
虞晚把匕首放回衣服里,悄悄打开少女闺房,一骨碌就闪进了里面。
“好香!”
迎面而来,就是少女的芬芳之气,这种天然香味,是后世人造的香水所无法比拟的。
左边方位放置着一个衣柜,上面放着许多女子所用的衣物。旁边则是一张案桌,上面放着一面铜镜和几盒胭脂水粉,桌子边角还摆着一枚墨绿色的玉簪,看来,凌香公主已经了及笄之年。
但举目四望,并无她人,凌香公主哪去了?
虞晚往右边瞟了一眼,只见账幔之后好像有被子盖着什么东西,不会就躺在床上吧!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撩起帐幔,掀开被子,一具绝美的玉体赫然摆在眼前!
那少女长发飘飘散落胸前,双瞳剪水,凌波动人,精致诱人的五官加上楚楚可怜的眼神更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只怕连呼啸而过的清风都止不住为她的倾城容颜所回头眷恋。
虽然少女嘴巴被布块堵着,双手被绳子绑着,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虞晚想要往下看的冲动。
少女白里透红的肌肤真是弹指可破,胸前双峰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望着那一览无余、动若脱兔、中间粉红的胸脯,虞晚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兽血沸腾,仿佛是一只被春风拂的小鸟,精力旺盛活力四射。
重生之后还真没碰过女人,这让他很难把持住自己,双手鬼使神差地往前一伸,在少女惊恐绝望的眼神下覆盖到了胸前最凸起的两个地方……
天啊,柔软而不失弹性,滑嫩而不失手感,自己一只手居然盖不完那勾魂的半球,这凌香公主的身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