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的练习,狗子已经能熟练使出啸天炮了,而且还是一连三发,当天放学的时候徐添正好看到它朝着天上喷电球,威力还比他想象的要大些。
徐添见状吃了一惊,连忙遏制,郑重其事地告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使出这一招。
“平时克制着点儿,你这么随处乱喷,万一打到飞机怎么办,等到下次你见到那些想对你图谋不轨的人,你才能出手。”
于是从此以后,刚学会必杀技,正处在新鲜头上的狗子,就不太爱呆在屋里了,见天在庭院外边飞来飞去瞎转悠,在那日思夜盼,巴望着先前那些把它抓到研究所打针放血的家伙来找事儿。
“感觉自己唤醒了一个恶魔啊。”
看着总是拖着大舌头一脸贼笑在半空中打转的狗子,徐添总感觉有些脱力,指不定这犊子哪天出去闹出点名堂来,那自己可真是教出个祸害了。
兽性难驯啊,君不见孙猴子一学出点名堂就去大闹天宫么,这狗子无论是心性和天资都和猴子有的一拼。
希望这狗子日后别给自己捅什么篓子吧。
此外,让徐添比较担心的就是小luoli葵葵,以及那个徐添好说歹说好不容易从他嘴里翘出名字和年龄的自闭小男孩。
俩孩子还小,正是学习打基础的年纪,字儿还没认全呢,绝不能耽搁了学业,放家里不管不问是肯定不行的。
短期之内徐添还不可能教俩孩子学道,葵葵是楼塔某修真世家的后代,他不可能越俎代庖擅自教她道法,至于那个小男孩么,虽然是极品灵根的绝世天才,但戾气太重,心理怕是有些不大健康,在把他的性子扭转过来之前,徐添还真不敢教他本事。
修道有风险,求仙需谨慎。
这要是让小男孩学会了道法,一旦有所小成,成为世间法律根本制裁不了的修仙者,跑外边杀人放火没人收拾就完了。
万一再来个欺师灭祖什么的,他老徐那张神仙脸还往哪搁?
徐添可不会做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所以对于心智尚未健全,甚至还有些扭曲的小男孩来说,学习如何做一个三观正确的好人,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现在外面不太平,他又不敢把这俩孩子送学校里去,只能重金聘请家庭教师来了。
于是当天晚上,徐添就敲开了霸占了他隔壁原本属于葵葵房间的林允希的房门。
“学长师傅,怎么啦?”
林允希刚洗过澡,穿着雪白色的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看到徐添深夜造访,居然没点排斥,反而俏脸上还泛着一丝喜意。
“这两天口诀背得怎么样了。”
徐添例行考察关心一句,以便打开话题。
“还好,背了三分之一快了,毕竟有几千字呢,哪那么快呀。”
林允希吐了吐小香舌,“学长师傅,你肯定不是特地来问我这个的,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找你帮个忙,给两个孩子找个家庭教师,负责他们的文化课教学。”徐添开门见山。
“他们还这么小,干嘛不送他们去上学啊。”林允希黛眉微蹙,迷惑不解。
“这事儿一言难尽,现在情况特殊,外面有一些不法分子想要抓住这俩孩子,我不能让他们离开我的视线。你就甭打听了,只管听师傅的话,帮我给俩孩子找个家庭教师来就行了。”
说完徐添就转身要走,林允希下意识就拉住了他的手:“学长师傅,你来都来了,我不请你进来坐坐,岂不是太不礼貌了。”
这大晚上的,美少女相约闺房独处,多么有暗示性的情景,惹人无限遐思。
徐添说:“可我事情都交代完了呀。”
“哎呀师傅,你就陪徒儿玩一会儿嘛,这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多孤单啊。我刚从同学那借了副塔罗牌,要不师傅我给你算算姻缘怎么样?”
林允希撒娇地甩着他的手,都顾不上擦头发了。
“我对塔罗牌没兴趣。况且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到你房里呆不合适,走了。”
徐添断然回绝,但林允希还是不肯撒开他的手,就那么嘟着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尽是哀怨。
沉吟片刻,林允希莞尔一笑,道:“那要不,我到学长房里去吧。”
“不合适。”
徐添还是摇头。
“你怎么跟个老头一样迂腐呢。”
林允希纤眉一皱,嗔道,“难不成……你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嗯?”
“不存在的。”徐添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算了,你爱来就来吧。”
“好的。”林允希这才狡黠一笑,放开了他的手,“我换身衣服就来。”
话还没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徐添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啧,忘了房里确实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进门看到抱着狗子睡在床上的葵葵,徐添顿时好一阵头疼,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