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吉坐在凌羽号宝船一层的船舱中,没有上三层娱乐舱去享受人生。不是他身上没钱,而是这些钱不属于他,他只是灯州城隆庆商行的一位年青管事。
前几天,他到距离鸥汀镇五百多里的渚烟城,从韩氏的枭卢商行收回一笔货款,足足有二千二百二十七颗中品玄石。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等他小心翼翼上了凌羽号宝船,终于松了气。一路行来,他总是觉得有人跟踪,灯州的杀手组织多,盗修也不少,有时分不清袭击你的人,是杀手还是盗修。也许是偶然遇上的,也许是债务人故意透露风声。
危险始终存在,还好自己上了宝船,船上的安全多少有了保障。
一会儿,他便听到一声铃响,宝船开行了。他准备坐在房舱内休息,不走出舱室溜达散步,就不会和其他乘客有交集,危险因素会降到最低。
说起来洪吉虽然年轻,却是个谨慎的人,正是靠谨慎的性格,多次避免了危险,赢得大掌柜的信任。
宝船加速行驶了一段时间,开始进入巡航速度,恰好这时有人敲响他的舱门。
洪吉没有起身,一柄三品低阶飞剑藏入手心,然后大声问道:“谁啊?”
舱门有个娇滴滴的女人急促答道:“洪师兄,是奴家我呀!”
洪吉听这声音不像熟人,更加疑惑,又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姓氏?有什么事吗?”
外面发出一阵娇怯的喘笑声,撩拨着他的性子:“洪师兄,你这么快就忘了,奴家在昨天韩家的筵席上,还敬过你一杯酒!”
洪吉怔了半天,这才想起,这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渚烟城枭卢商行的少奶奶,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女人就是一路跟踪他的人了,怪不得自己一路上会有疑心疑鬼的感觉。
他也知道,人在旅途,商人素来不耻于妇人为伍,偶有接触,不是失命,就是失财,游走江湖的妇人,骨子里就是吃人的老虎,自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绝不去招惹她。
他哦了一声,然后大声答道:“韩家少奶奶,恕洪某无礼,男女有别,不宜独处斗室,洪某已经躺下休息,不便见客,等明天到了灯州城,再在岸上与您见礼陪罪!”
“哎呀,洪师兄!奴家在船上遭人暗算,特来向洪师兄求救,洪师兄却疑神疑鬼,罢了,怪奴家有眼无珠,洪师兄好好休息吧!”这娇滴滴的声音变得柔弱无比。
洪吉不是心软之辈,索性不再答腔。舱门外,不再有动静。等到了片刻,心神不宁的洪吉微启舱门,他的玄识向外一探,发现一个娇躯倒在门外,衣裙上方有鲜红的血迹。
真是来求救的!
洪吉急忙收起玄器,箭步来到韩家少奶奶身前,见她已经昏厥过去,一时也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她的娇躯横抱而起,进了舱室,一脚踢上舱门,小心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不要,赶快让奴家走……不要让别人看到……”韩家少奶奶幽幽醒来,从娇艳欲滴的嘴唇中吐出几个字,又昏了过去。
洪吉满头大汗,他从来没有抱过女人,也没摸过女人,温暖柔滑,阵阵异香的玉体,从触觉和嗅觉上,差点让他虚脱过去。
洪吉定了定神,才仔细观察韩家少奶奶的出血部位。
韩家少奶奶精巧艳丽的脸,如同皓月,二十来岁,腰肢纤细,胸部饱满,双臀后翘,秀腿纤长,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露了两条白藕似的手臂,左胸上有一大摊血迹,里面似乎还在冒血。
洪吉急忙放平她的身体,一道玄光过后,那件黑色的长裙的上部被剪开,里面还有一件白纱胸围,也浸透了血。又是一道玄光,白纱胸围一断为二,散了开去,两只大白免突然绷了出来,两点嫣红长在免头上,颤抖抖,暴露在空气中。
看得洪吉的鼻血,一下喷出好多,他强烈克制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手中动作一刻不停,一**伤药粉末,正确地倒在左边那只大白免的上方,止住了血,那里有一个剑光刺入的小洞,深约八分,再深二分,就要刺穿胸腔,还好女人的胸部长得比较丰腴,只是形成了外伤。
伤药、药巾、灵丹都是玄修外出办事必箅之物,洪吉身为玄珠境四层的商行管事,玄灵袋中自然少不了这些东西。
他小心用白色的药巾,轻轻缠住韩家少奶奶左胸上的伤口,一双手不免要接触韩家少奶奶滑如凝脂的肌肤,甚至要触碰那对高耸的小免。
更要命的,等他刚包扎好伤口,一手还贴着左边那只玉免时,韩家少奶奶突然醒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喘着气:“哎哟,洪师兄,你的手!你怎么能摸奴家这里,奴家怎么再见人?”
洪吉的脸红如艳脂,一只手却舍不得离开韩家少奶奶的坚挺,口中说道:“少奶奶,别动,你的伤口刚刚包好!”
韩家少奶奶一双手捉住洪吉的手,娇滴滴道:“洪师兄,奴家伤口好痛,替我在周围揉揉!”
洪吉大手沿着她温暖柔滑的伤口四周,轻轻抚摸,一双手不知不觉全都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