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支那人,你去休息,真木军曹,你好好款待这位支那年轻人!”小仓将军摆摆手,让身边的卫兵将张锐带出去,挤挤眼睛,用手指做出一个果断的下斜线。
真木军曹立刻抓住张锐的胳膊拖出去了。
房间里,酒井少佐问:“将军,您刚才问他的话什么意思?”
小仓深沉地笑笑,眼神倨傲:“如果他愿意带我们去扫荡那些支那兵,说明他是来诈降的,要带我们进包围圈,趁机溜走,如果不去,说明他是真心投降的!愿意当人质,等待结果。”
酒井少佐惊呼一声:“将军高明!不过,为什么要杀这个投降的支那兵?”
小仓咬牙:“所有来到会埠的支那兵,必须统统死掉,为我们英勇的帝国军魂祭奠!”
小仓立刻要求酒井亲自挑选部队,动用会埠城的主力,对敌人发起毁灭性的打击。“一定要重振我军的威风!”
张锐被拖出去以后,有两名日军士兵跟随,真木军曹在身边,满脸假笑:“那边,皇军给你准备吃的喝的,还有女人,感谢你的情报!”
张锐什么人?早就看出来了。
真木将张锐往城外带。
张锐看到那边有个破败的院落,还有厕所,马上用半生不熟的日语:“那里,马上!”
真木犹豫了下,让他进去。
张锐进入小小的厕所,立刻蹲下,哎吆哎吆起来。
透过颓废的被雨水冲刷的墙壁的缝隙,张锐看到三个鬼子在挤眉弄眼,好像在嘲弄着他张锐的愚蠢。
张锐真的解手,然后整理裤子,不再发声。
一个鬼子立刻过来,用刺刀朝前:“出来,快点儿!”
张锐不吭声。
那鬼子诧异地探头进去,张锐赶紧起来,突然一拳重击在鬼子的鼻子上,将鬼子按倒在地,太阳穴上再来一拳。
剥掉鬼子的服装,张锐飞快穿上,最起码,屁帘帽,上衣是必须的。
“快,快!”张锐模拟着鬼子浓重的鼻音哼着。
处理完以后,将白斩鸡鬼子直接头朝下杵进茅缸里了。
第二个鬼子又来了:“快点儿!”
张锐已经倒退着出去,捂着鼻子:“噗噗噗。”
张锐替代了第一个鬼子。
此时,真木军曹也匆匆走来:“快点儿!”
俩鬼子都到了张锐身边,都盯着厕所。
张锐低着头,突然一拳重击鬼子士兵的太阳穴,侧转身体,用肘部重击真木军曹的肝部。
鬼子军曹本能地倒吸一口冷气,痛得麻痹状态,弯腰双手抱住肚子蹲下去。
张锐有一个连贯性的膝顶,顶在鬼子真木军曹的鼻子上,一大片血花飙飞,鬼子瘫软在地上。
张锐将两个鬼子的衣服和武器弹药都留下,白斩鸡戳进茅缸里淹死。
还别说,这家厕所外表很小,里面很大,收口很小,将三个鬼子轻松吞没。
张锐换成了鬼子军曹的服装,好歹是个士官吧。
现在,他大摇大摆地摇晃着鬼子军曹的手枪,走出去了。
鬼子伪军这么多,肯定是新增援来的,加上原来的残兵,互相不认识是必然的。
张锐在大街上走,一直晃悠到城门口附近。
此时,大批日军集结起来,正朝城门口列队快跑,还有一些卡车和装甲车,骑兵,一些机枪,迫击炮等。
鬼子集合的喊声此起彼伏,气氛异常紧张。
没人搭理张锐,除了极少数看守苦力和妇女的鬼子,绝大多数鬼子都集合出发了。
不一会儿,张锐还注意到,那个认识的酒井少佐乘坐摩托车也走了。
不用说,鬼子上当,都去扫荡张锐指认的国军部队了。
街道上,很快就安静下来,只有少数妇女和苦力在哭,看守的日军也没有了耐心,躲避在远处,三三两两地说话。
鬼子数量少得可怜。
鬼子的留守兵力主要集中在城墙上。
张锐想了想,朝鬼子司令部走去。
因为脸腮上有些发烧,是鬼子将军小仓给打的!
想到刚才的受辱,张锐就火大,麻痹,小鬼子真不文明,老子得教育教育他!
到了那边一看,还有一个巡逻小队,他等待鬼子过去,门前还有两个鬼子在执勤,站得笔直,泥塑木雕一样。
张锐走到丁字街口,清脆地拍响巴掌,转身,“嗯?支那苦力逃跑了?”
张锐做出吃惊的样子,赶紧拔枪,对着前面。
俩鬼子卫兵马上殷勤地冲过来,也朝那边看。
张锐毫不客气,左拳砸昏一个,右一拳,用手枪砸昏一个,随即拖着两个鬼子卫兵,朝着前面左侧的院子奔去。
半分钟以后,张锐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鬼子的司令部。
有鬼子说话的声音,人不多,两边厢房中,总共有三个房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