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青年略一沉吟,喜道:“有这种可能,而且这种事可能性很大。 血魔门与御神宗世代皆是仇敌,那陈元想要逃过追杀,选择逃入血魔门范围也合乎情理。陈兄知道更确切的消息吗?”
“抱歉,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详细的消息不知道了,光是这一点消息都花了我一百灵石呢。”说到这里,陈姓少年打了个哈哈,不再过多的透露什么消息,而是开始聊起了修真界的一些趣闻来。
而玉扇青年和牛姓大汉见陈元开始转移话题,他们也不再坚持,非常配合的聊起自己的所见所闻。
等一桌酒菜吃喝完毕,三人都是酒足饭饱,彼此之间相谈甚欢,接着陈姓少年主动告辞离去,回他的房间休息去了。
而陈姓少年才一离开房间,原本一脸老实人模样的牛姓大汉,顿时消失不见,神情转瞬间变得凶狠起来,给玉扇青年使了个眼色。
而玉扇青年则是在腰间一拍,一块玉盘便滴溜溜的飞了出来。
随即他一扬手,打出几道法诀,只见这块玉盘之光芒流转,随着一枚枚蝇头大小的符凭空凝聚,很快组成了一个大阵,在这个房间内形成一道光幕。
外面的声音忽然安静袭来!
这玉盘竟然是一件珍贵的成品阵法,具有防御和隔音的效用。
“玉师兄,我们这位陈道友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他的法力修为,看去可不像是散修的样子啊。”玉扇青年施法完毕,牛姓大汉立即急匆匆的说道,脸露出了迟疑之色。
“呵呵……散修?多半不是,这小子法力精纯,可不是那些修炼三流功法的散修能够拟的,我看他恐怕是大照皇朝某个小宗门的弟子吧。”玉扇青年又“唰“的一下将折扇打开,眼露出冷意,阴恻恻的说道。
折扇摇动了几下之后,他又缓缓的开口:
“当日他在面对那几名雷音寺秃驴之时,使用过一杆能够召唤出黄巾力士的幡旗,分明是一件顶阶法器。还有他近几日所使用的那口飞剑,也是品法器无疑。而且我看他腰间悬挂的那个储物袋,至少也是五倍储物袋,里面鼓鼓囊的也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要说他是散修,我也是不信的,散修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厉害的法器?至于他说与人结仇才逃来景国,我更不信了。这十几天,我有仔细观察,他眼并无半分惊慌之色,反而处处有所讲究,沐浴、喝酒、美食……这像是一个逃亡之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么?呵呵,况且逃亡的人,一定会小心翼翼,尽量避免给自己招惹太多的麻烦,而他却是爱管闲事,招惹是非。我看他应该是大照某个宗门出来历练的修士。”
“听玉师兄你这么一分析,情况应该便是如此了。这样一来,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他现在对我们还有些提防,但肯定想不到我们隐藏了修为,一个筑基初期,外加一个凝气圆满,想要灭杀另一个凝气境圆满的修士,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姓陈的自寻死路,我们在诱杀雷音寺秃驴的时候,他却不知死活的闯进来,真的是该死了。”牛姓大汉朝陈姓少年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眼露出了贪婪的凶光。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嘿嘿,我们已经取得了他的初步信任,这几日再与他好好说道说道,再降降此人的提防心。到时候我们一起出手偷袭,必定可以节省许多力气。不急,等进入血森林再动手不迟。可不能再在外面动手了,这里毕竟是自家门口,让别人知道了,会坏了我血魔门的名声。这姓陈的耳根子软,这几天我们再多说一些好话,最后突施绝招,争取一击灭杀。”玉姓青年将折扇刷的一收,眼诡谲之色一闪。
“好得很,依玉师兄所言吧。不管他哪国修士,落在我们‘血魔双煞’手都难逃一死。这次看来,我们又要大发一笔了。”牛姓大汉似乎对玉姓青年非常信服,他说什么是什么,裂嘴一笑,满脸喜色。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关于那个陈元的消息,我们该怎么办?那可是十万灵石的赏金呀!”
“呵呵,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们施展绝招,先将其法力全部废掉,再慢慢审问是,以我们两个的手段,还怕从他口撬不出消息不成?若是他当真知道陈元的踪迹,这更是一笔喜人的收获,若不知道的话也无所谓,这次出来,我们已经收获巨大,回去参加门内大已经凭添了许多把握,不能太贪心。”玉扇青年成竹在胸的呵呵一笑,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而在两人谈论着如何杀人夺宝的时候,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内,陈姓少年正盘膝端坐在床,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意。
这两个“血魔双傻”交谈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落入他的耳,那个什么阵法禁制,对他来说简直跟放屁一般,没有任何用处。
“要不是为了仔细揣摩你们的神态动作,好做到万无一失,老子早将你们宰了,哪里能等到现在。”
陈姓少年眼寒芒闪烁,低声喃喃自语道。
随后这寒芒又快速的收敛,闭双眼,服丹修炼起来。
这陈姓少年,自然是改头换面的陈元了。
早在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