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枪射击对方，所造成的后果由上级部门负责。
外人以讹传讹，就变成了所谓的“杀人执照”。
当然，要这么说的话，这个小本本等同于杀人执照，好像也没错？
顾驰昨晚在临走前扔给谭小飞的，正是这么一本“杀人执照”！
这是国家宝藏的世界那边，由国内专门给顾驰印制的——反正祸害的又不是咱自己人，甭管顾驰拿着这东西去干嘛，都不需要担心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大概这也是国内一口气就给他印发了三本的原因吧。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顾驰手里的这个小本本绝对是货真价实、不带半点虚假的真货，但从老炮儿的世界来说，这就是一件比较操蛋的事了。
就算是那个被派来专门照顾谭小飞的“龚叔”，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报告给谭小飞他老子，那么当他们发现了顾驰的那个小本本后，第一反应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