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纯说:“小时候,我喜欢吃糖,可是等我长大了,我才发觉原来所谓的糖并不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东西。”
汤章威说:“小时候,我的生活被一些廉价品所充斥着,虽然我很努力,可是成功却一直离我是那么遥远。”
费雪纯说:“别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来我们一起吃点水果馅饼吧!”
汤章威说:“好的,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自己有些饿了。”
汤章威和费雪纯拿出了水果馅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长安城内,感到最为高兴的就是那些东罗马帝国来的糕点师了。
因为他们成功的改变了长安城内百姓们的饮食习惯,以前他们都喜欢吃油泼辣子之内的大路菜,现在他们过上了精细的日子,吃上了美味食品。这些人将自己的日子过得十分甜蜜,当然更为甜蜜的是那些赚到了钱的东罗马帝国的糕点师傅。
“以前我不知道你也在老太婆那儿抵押过东西。这……这……很久了吗?也就是说,你去她那儿是很久以前的事吗?”
“好一个天真的傻瓜!”
“什么时候吗?……”拉斯科利尼科夫停顿了一下,他在回忆,“她死前三天我好像去过她那儿。不过,现在我并不是去赎回那些东西,”他赶快接着说,好像对这些东西特别关心,“因为我又只剩下一个银卢布了……由于昨天那该死的神智不清!……”
神智不清几个字他说得特别有力。
“嗯,对,对,对,”拉祖米欣连忙说,不知是附和他的哪一句话,“所以那时候……你有点儿吃惊了……你知道吗,你说胡话的时候老是提到什么戒指和表链!……嗯,对了,对了……清楚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你先别忙,今天我可要在什么地方把这些都说出来,哈——哈——哈!让妈妈开心开心……还要让另一个人……”
“原来如此!嘿,原来这个想法已经在他们当中传播开来了!这个人将要代我去受极刑;我很高兴,在我说胡话的时候为什么提到戒指,现在已经弄清楚了!他们大家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我们能见到他吗?”他大声问。
“能见到,能见到,”拉祖米欣连忙说,“老兄,他是个好小伙子,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有点儿笨,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我说他笨,是指另一方面。是个聪明人,聪明,甚至是聪明过人,不过思想方法跟别人不一样……疑心重,怀疑一切,厚颜无耻,……喜欢骗人,也就是说,不是骗人,而是愚弄别人……他的侦查方法还是老一套,只重证据……不过很懂行,精通业务……去年他也经办过这样一件凶杀案,几乎所有线索都断了,可是他却破了案!他非常,非常,非常想跟你认识认识。”
“他为什么非常想呢?”
“就是说,并不是……你要知道,最近一个时期,自从你病了以后,我经常跟他谈起你,谈了你的很多情况……嗯,他听着,……听说你在法律系学习,可是由于家境的关系,没能毕业,于是说:‘多么可惜!’所以我就断定……也就是说,这一切凑到一起,而不单是这一点;昨天扎苗托夫……你要知道,罗佳,昨天我喝醉了,送你回家的时候,跟你说了些没意思的话……所以我,老兄,我担心,你可别把我的话夸大了,你要知道……”
“你指的是什么?是说他们把我看作疯子吗?是的,也许这是对的。”
他勉强笑了笑。
“是的……是的……也就是说,别睬它,不!……嗯,而且我所说的一切(旁的话也一样),全都是醉话,胡说八道。”
“你干吗道歉呢!这一切都让我烦透了!”拉斯科利尼科夫用夸张的气愤语调高声喊道。其实他是有点儿装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理解。请相信,我是理解的。就连说出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不好意思,那就别说!”
两人都不说话了。拉祖米欣十分高兴,拉斯科利尼科夫感觉到了这一点,对此感到厌恶。拉祖米欣刚才讲的关于波尔菲里的那番话又使他感到担心。
“对这个人也得唱拉撒路之歌①,”他想,面色苍白,心在怦怦地狂跳,“而且要唱得自然些。不唱,是最自然的了。要尽可能什么也别唱!不,尽可能又不自然了……嗯,看情况吧……咱们走着瞧……现在……我去,这好,还是不好呢?飞蛾扑火。心在跳,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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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意思是:装作不幸的人,向人诉苦。圣经上有这么一个寓言:拉撒路是个穷人,躺在铁石心肠的富人门前求乞。
“就在这幢灰色的房子里,”拉祖米欣说。
“最重要的是,波尔菲里知道不知道昨天我去过这个巫婆的住宅……还问起过那摊血?这一点得马上弄清楚,一进去就弄清楚,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不—然—的—话……哪怕我要完蛋,也一定要弄清楚!”
“你知道吗?”他突然对拉祖米欣说,脸上带着狡猾的微笑,“老兄,今天我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