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么!
老说着起身,划了一根火柴帮老蔫点了。
然后,老窦同志用手指在桌子面轻轻敲击,两个人再没说话,慢慢抽着烟。
大概抽了三根香烟以后,老蔫主动开口了,说,我要向组织坦白错误。
原来,副厂长同志跟老蔫的老婆有一腿,要说,老蔫的老婆也不算是烂货,只是,我们不得不说,有些领导同志罢,他总以为自己跟以前的皇一样,厂里面的女工好皇宫里面的宫女,理论属于他的……挺操蛋的。
老蔫的老婆又不是国色天香,也不会打扮,是一个普通的女工人,有一次带着两条烟找副厂长谈谈厂里面分房子的事情,按说,老蔫和他老婆都是厂里面的职工,厂里面分房子么,只要年龄杠子到了,那不是理所当然么,可惜,副厂长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他觉得的是,女工人找他办事,让他睡一下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下面有些同志啊!素质是不高,说难听一点,是管不住裤裆里面的二两肉……
老蔫知道这事儿以后,想法很简单,草泥马,副厂长你个王八蛋睡我老婆,那我也得睡你老婆。
这听起来似乎挺理所当然的,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好像也差不离。
然后在过程当起了一点小小的摩擦,副厂长的老婆虽然爱打扮,好像现在的女人穿热裤一样,看着很清凉,但这不代表她是骚货啊!
老蔫觉得你家的睡了我老婆,那么我睡你天经地义,可副厂长老婆不干,拉扯当,出事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时候我回想起来了老窦同志坐在凳子面一边抽烟一边敲着桌子的模样。
跟现在眼前的菲尔?尼尔森差不多。
马丹,这家伙好像挺笃定吃定我了……我看着天花板,眼珠子转了转。
坐直了身体,我把手的烟蒂往地一扔,用脚碾了碾,然后问对面的菲尔?尼尔森,“我说的话需要记录么?”
大脑门男人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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