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在火锅城门口等到了罗倩他们一起的三人,大家一起进了火锅城,不知道罗倩是故意还是不经意的,居然忘记了给田由甲介绍和她走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田由甲也不是那种人来疯的人,所以你不介绍我又何必要在火锅城门口认识对方,反正到时候吃饭大家坐到一起了,谁还不认识谁?当然吃饭时候认识的人也可能过后就成了谁还认识谁?
听罗倩的意思应该还不止这对男女,也许还有好几个或者好几对,不过报社的同事好像真的只有他成为“嘉宾”来参加罗倩一堆朋友的聚会。
到了包房,这是两张桌子一间的包房,看情形,人数应该超过十人,甚至超过十二三人,否则就可以挤在一桌里。
包房里已经有了三女一男,田由甲不自然的都会扫视一下女人的长相,看看有没有特别亮眼的。在短短的半分钟里,田由甲扫视的结果是男的挺高挺帅,女的长相和身材都一般。
这下罗倩该做个介绍了吧。里面其他人相互之间都会打招呼,很明显相互间认识或者至少吃过饭大概认识,只有田由甲除了罗倩以外谁都不认识。礼貌上讲,田由甲应该由罗倩介绍给她的朋友。可是,罗倩只顾着和本来已经在包房里等候的三女一男中一个她叫做“小敏”的讨论着小敏的一件风衣,完全忽视了介绍这个环节。
对于有些人来说,也许自己就离开包房去外面上厕所或者抽烟,以免去尴尬。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也可以借散烟的机会先和包房里等候的三女一男中的男人以及一起走进火锅城走进包房的男人套套近乎。对于特别会来事儿的人来说,可以直接自我介绍,顺带开开罗倩的玩笑,“责备”一下罗倩不给自己介绍美女帅哥认识。对于特别内向内敛的人来说,当然可以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当别人不存在,知道被人们发现,被罗倩想起或被罗倩的朋友们想起为止。
田由甲真不是有些人中的人,也不是会来事儿的人,更不是内向内敛的人,他是田由甲,他是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神经核世界观的田由甲。所以,他干了一件让罗倩的朋友印象深刻的事情。
他在房间里看到大家很热烈的打招呼,互相都在找话题的同时找座位坐下,于是他就又转身走出了包房。
只见他走出包房之后,迎面就来了一个端着装满火锅底料火锅的男服务生。他对男服务生说:“请问这是9号包的锅子吗?”
男服务生端着满满的火锅还以为他是如同询问卫生间或者几号包在什么位置的客人一样来询问他,所以表情是不太乐意的,心想你没看见我端着这么重的锅子吗?想问人也该找那些手上空着的服务员吧。可是田由甲的问题一出来,他还是由不耐到意外的回答了问题。
“这是11号包的,9号包在后面。”然后就稍稍绕过田由甲身边走开了。
田由甲往身后的一条大走廊看去,没看见端着锅子的服务员,也就理解为后面的意思不是指空间的身后而是指时间的后来、之后的意思。
他于是就在走廊上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他相信很快9号包的锅子就会端过来。因为他进包房的时候负责看包房的女服务员才听到已经等在里面的三女一男中的一女说了来两个鸳鸯锅而不是一个红锅一个清汤锅,然后女服务员就走了出去。要不是刚刚那个服务员也刚好端着鸳鸯锅,他都不会询问这是不是他们的9好包房的锅子。
其实没等两分钟,果然两个男服务员就沿着走廊端着锅子走了过来。两人走在前后不到两米,理论上说应该是为有两张桌子的位置端锅子。再一细看,确实是两个鸳鸯锅。
等前一个走过之后,田由甲拦住了后一个,然后对服务生说:“你好,我是9号包的客人,这是9号包的锅子吧。”
这个男服务生应该比前一个更有经验或者更沉稳,所以虽然放慢脚步,但仍然边走边回答并反问:“是啊。怎么?要换锅吗?”感情是以为客人点的鸳鸯锅、牛油锅、红油锅要改主意了,要更换。
“不是,是这样的,我朋友重要日子,我需要借你的衣服穿一下,然后我亲自端锅子进去。这样她就会原谅我原来犯过的一个过错了。”
男服务生根本没有停止脚步,还以为是客人开玩笑的,而且责任重大,万一随便把锅子给了人里面乱添加了东西,吃出事情谁来负责?
“帮个忙,我确实需要这个机会,非常重要,拜托。”田由甲手中捏着50元绿色的纸币,故意露出了一小角让其他人看不到只有服务生角度能看到。同时还补充说:“你放心,我真是9号的客人,你可以跟在旁边,保证我不会往里面乱放东西,而且我待会儿就对经理解释,你不会有任何风险和责任的。”
对于工资并不高,而且提成也很低,整体收入在城市平均收入线下的火锅城服务生来说。绿色的钞票虽然不如红色的钞票,可也许是一天的加班费或者多少业绩的提成了。
田由甲不容服务生再思考,接着又说:“你放这个桌上就是,把衣服借我穿一下,我马上就还你。”然后又借着两人身体靠近,“一点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