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刘总!”
崔正植小跑加碎步,从舞台附近如风随影,迅速跑到关宇和刘文田身边。
“你们怎么有空过来?我说怎么今天大厅感觉如此蓬荜生辉,原来如此,哈哈!”
董事长年事已高,不便出场,总经理在国外谈业务,裴经理还比不上他的资历,所以,崔正植义无反顾、名正言顺,承担起接待名誉董事长和重要贵宾的工作。
“我再不来,自己被人卖了还叫好!”
关宇面露凶光,在他那巨大身高、宽厚身板对比下,显得有些恐怖。
“哎呀,二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现在拍卖的是和您吃饭的机会,和您本身没有直接关系。”
崔正植的解释好像没有作用,关宇邹眉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时与我吃饭还得花钱?难道我就这么贵重?别人吃饭,我吃得是金子,对吗?”
“没有没有,二爷您误会了,其实我是想把酒会搞好,而且您不也说过吗,只要成功举办,等明天会宴请我们所有工作人员。”
崔正植连忙推卸责任,却不想,被得知详情的宾客连番咒骂,各种质疑声音响起,崔正植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睡间撒气,低下了头。
“明明安排拍卖我的字画,你却擅自主张,我想问,谁给你的胆子?”
关宇说完,崔正植觉得一丝异状,微微抬起头,猛然瞥见大门边,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望着他,不停地冷笑。
“好你个裴廷秀,真和名字一样,不鸣则‘停’,一鸣秀得飞起。”
不用问,必然是公司以裴廷秀和办公室主任为核心的另一派,暗地告状,歪曲事实、搬弄事非。
之前棱角分明、深得人心、掌控全场、接爱膜拜的崔正植大领导,在自己的直系上司面前,整体黯淡无光,甚是难受。
“怎么办?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崔正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猛然想起赵常山的存在。
“二爷、刘总,你们先休息片刻,我去叫个老熟人过来。”
崔正植也不管关宇答不答应,寻得赵常山,拉着便走。
担心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崔正植嘴唇不动,依旧发声请求道:“赵兄弟,我知道,咱俩认识的时间尚短,但关系处得还不错,尤其,我和你的岳父大人之间,如多年的老友,十分对脾气。一会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在关键的时候一定要替我说几句好话!”
说好话简单,却难在对象上,与亲切地刘文田交流,如多年未见的兄长,亲切自然。
而刘文田身边的关宇,赵常长不知道姓名,更不知道来历,却从他刚正不阿的神情上判断,似乎不太好沟通。
“二爷、刘总,我和赵兄弟一见如故,正商量着有空去拜访你们,不料今天得见,此情此景,我的内心是何等的激情澎湃!”
崔正植在不经意间,连番使用怀有深厚感情的四字成语,显示出卓越的文字使用能力。
但是,有人不感冒。
关宇理也未理,经刘文田点头确认,这才走到近前。
比赵常山还高出大半个头,关宇上下打量他几眼,板着脸说道:“体格强壮,缺少灵动;气力不净,缺乏调和。”
如果不是继续和赵常山来了个紧紧地拥抱,关宇恐怕似敌非友。
接下来,崔正植啰嗦一大堆,中心思想逐渐转移到岗位连任的问题。
谁知,关宇一句话,把他怼了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都做过什么,老老实实,兴许还能多干几年!”
赵常山也明白了,在这一天里,替佟卫国解围、给陈梦洁生日礼物、车接邀请参加酒会、点明结婚赠礼,种种事情皆源于早上刘文田给关宇关二爷的一个电话,查询佟璇信息的电话。
大领导的前来,将拍卖物取消,拍卖环节就此结束,不过,刚才最后一轮喊价的男子,收到关宇亲自颁发的字画一张,以示感谢,惹得他兴奋不已,惊叫连连,瞬间成为疯癫之人。
最后,在筹到的几十万善款基础上,关宇和刘文田又以个人名义捐助,凑够两百万,由工作人员录入系统,今后,这笔善款的去向将随时可查,公开透明。
赵常山继续出着风头,先前与小boss,现在与两位大boss,受人关注的趋势更加明显。
不过,关宇和刘文田似乎有别的事情,不能赶人离开,只得草草应付。
关宇酒量不错,刘文田稍微差了点,赵常山不知不觉,先后替他挡了好几杯酒。
其实,赵常山对洋酒比较排斥,主要针对味觉,甚至觉得比白酒还要难喝。
不过,酒量大是他主要的特长之一,关键时候发挥点能量光华,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崔正植又把佟璇一家三口介绍给关宇,老实的佟卫国,上来就说崔正植的长处,很明显,这是崔正植做足功课的表现,是打感情牌的最后一招。
关宇不温不火,肯定佟卫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