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再次陷入寂静之中,薛诰对面的那个人没有开口的打算,薛诰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久,薛诰甚至都要以为对面那个人已经消失了的时候,黑暗中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上次的事情,我以为,那些事情早就被他清除掉了,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说完之后,薛诰听到了一声叹息声。
声音很小,而他似乎离薛诰特别远,薛诰尝试着往前走,尝试要去靠近他,去接近他,甚至是触碰他。可才走了两步,就撞上了一个类似于栏杆的东西,薛诰看不见,他伸出手去触碰,摸到了一条又一条冰冷的栏杆。
冰冷的栏杆将他们两个人隔绝开来,薛诰没有办法触碰到自己,也没有办法接近自己。
直到现在,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仍旧是什么也没有办法看到。
他只能眼睛一直瞪着眼前的黑暗,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开口问出之前的疑问,“现在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了吗?”
薛诰说出口的话仍旧没有任何的回应,安静得好像对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奇怪的是,薛诰没有办法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栏杆的原因,薛诰无法感觉对方的存在,也看不见他,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的话,那么他就是消失了,薛诰也不知道。
“你说话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现在说,还有用么?”他的声音透着疲惫,薛诰不明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间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传递给薛诰的感觉十分的不好,有种事已至此,再也不可挽回的感觉,薛诰不喜欢这样,也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薛诰的语气有些不悦,随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大!
“他已经发现了,也在用尽全力阻止了,说不说都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薛诰听见一声叹息,语气变得越来越无奈了,“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会记得的!从我进入这里的那一刻起,我就什么也做不了,我再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真相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已经站在这个地方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有些事情总要去尝试才能知道结果。你不去尝试,永远也都不可能知道结果的!”薛诰露出一个笑容,尽管无法肯定对面的薛诰到底能不能看见。即便对面的薛诰没有办法看见,他也还是要笑,因为但凡对面的薛诰能看见的话,那么薛诰就能将力量传递给对面的自己。
“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那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你吧!无论你到底能不能接收到这些信息,我都要全部告诉你!将所有一切全都告诉你!”
薛诰没有开口,他安静地等待着。虽然不知道对面的那个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所有一切的关键全都在这里了,只要他能听到接下来的话,那么所有的谜题全都会解开的。那些一直缠绕着薛诰的迷雾也会就此消散,薛诰一直都在等待迷雾褪去的时光,一直都在期待着,一直都在等待着,直到在这一刻,光芒即将降临,迷雾即将散去。
光明的确在下一刻降临了,却没有因此给薛诰带来他想要的光芒,也没有驱散那些一直缠绕着薛诰的迷雾,反而是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真的没有想到,即便是把你关在里面,你还是能给我整些事端出来啊!”熟悉的声音落下,缓慢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薛诰。
随后一个熟悉的模样出现在薛诰的面前。
因为光明降临,所以薛诰也终于看清楚在栏杆那边的自己,虽然面前的自己和栏杆中的自己长得都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是给薛诰的感觉却是十分不一样的。
眼前的这个自己比栏杆中的自己要更加强势一点儿,而栏杆中的自己似乎十分的害怕眼前的自己。(栏杆中的薛诰称为智,眼前的薛诰称为体,在之前已经出现过一次。这样的称呼是为了区分开三个薛诰来!方便大家阅读!)
体走到栏杆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智,“我不是警告过你了么?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那你怎么样,所以你就这么任意妄为了!今时不同往日了,我随时都可以弄死你。你的存在对于我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了!”体说完之后,对着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他颤抖着看体,薛诰能看出智十分的害怕,因此薛诰转头仔细打量着体,但从脸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差别,那张脸跟薛诰一模一样,除了那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人有些瘆得慌之外,几乎没有奇怪的地方。
“你怎么敢?你难道忘记了么?他还就站在你的身边呢?你怎么敢?你怎么能?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做的!你这样做会害了你自己的!”智从体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体对智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弄死智,智的存在对于他而言,也似乎是真的可有可无了。
可是智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