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类女子,官道疾奔而驰蛮横的少女,差点一鞭被她鞭着,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原本希祈还会再遇的,没想竟在这里遇上。
我内心的兴奋和震惊不是一般,迷一样的疑惑或者可以由她解开,她为何会出现在骷髅国度,骷髅国度的历史,我的本来面目,或者一切都会由她而解开。
我一步一巅向她走去,身边的一切仿似都与我无关,有人过来抬走地上生死未卜大汉,有人过去询问欧阳白七彩琉璃盏价格,有人深深隐藏着自己的内心,这些、一切都与我无关。
“站住、你是何人?”,角落里头一张圆桌,除了站起来吆喝的她,还坐着二人,一人儒装打扮、温文尔雅,一人丑陋无比、肥头大耳厚嘴唇、半僧半俗打扮,问我之人正是丑陋无比的肥头僧。
“我认识她”我指着红衣女子对肥头僧说到。“你认识我、不可能”,红衣女子惊愕地对我说。
“确实、你未曾留意过我,但我真的认识你,官道马路上一路过之人,或者你已经忘记”,我唯有把之前路途遇见她的事说出,却未把骷髅国度皇城见过她的事说出,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一路过之人见过我,哈哈哈哈”她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很多路过的人都见过我,我旅行过无数地方,岂单只你一人见过我,见过我又怎么样,你想要怎样?”她奚落地笑到,令我无地自容,从未见过如此阴森刻薄之人我算是领教了。
我掏出了那只表面平平无奇的青色杯子,“我有一物想出售,只是凡眼俗胎无人识货,我望姑娘天资国色绝非凡品,一定是一个识货之人,想把它售卖与姑娘罢了”,青色的杯子此时不知为何泛起了一道亮光,引起周围之人一阵诧异。
“宝物”她一阵诧异,“这只杯子你想卖多少”,问到。
“我不知道价钱,就由姑娘出价吧”,这个人不好相处,暂且结交一下,就算少些价钱卖她也无所谓,很多事情需要由她打听,她像是我的一把钥匙,是开启迷之一样的门钥匙,欲擒故纵。
“嗯、这个我也不好出价、这样吧、我大概给个价、你要是觉得满意我们就成交,若是你觉得不满意你再出个价格、好吧?”,她为了表示公允这样说到。
我说好吧,然后她给出了一个价格“三百金季卡、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好的,她开心得大笑“成交”,一个绣花锦袋不知何处被她拿出“这里一千金季卡给你、其实刚才逗逗你的、你这只珍宝绝不止这个价格的、我不想诳你、给你一千金季卡啦”她大方的把手中锦袋递给了我然后由我手中拿走了那只青色的杯子。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日后如若有好的东西再找姑娘交易”,为了进一步结交于她,我已准备把那把小伞也一并卖与她了,只为结识她。
“我叫大雁、日后有好东西可以来这里来找我、我是这儿的老板娘”,她屡落大方地说到。
知道她的名字我已很高兴、这里又是她的地盘、找她也很方便,我点点头离去,浑然不再顾这里的一切,走出了这间像酒馆又像秘舍的地方回到了先前站街那位大婶的地方,看见大婶依然在原地等待,走了过去“大婶、说过要请你喝酒的,走吧、带你去”,我说。
大婶展颜一笑,“你果然没有失信、老娘算没有白等你”她笑悠悠地望着我,我转身,她跟随。
一间酒馆、就叫做‘一间酒馆’,左兜右转,我望见了这间酒馆,带着大婶进入了里面,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却点着蜡烛,一支支的蜡烛好像不要钱似的点着,大白天点什么蜡烛、我有点慎怪。
找了一张台坐下,我问大婶喝些什么酒,她很兴奋,说什么酒也没所谓,她酒量惊人地好,整天醉不休,只要有酒喝,而且包管够,她一定有多少喝多少,我听了之后很高兴,“酒保、你们这儿都有什么酒卖呀?”。
“茅台、竹叶青、干红、杜康、米酿、土泡、威士忌、蓝带”矮个子酒保说了一大堆,我说都全上,他答应一声好咧离去。
大娘喝酒真是厉害,一瓶瓶的灌,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我看了都害怕,“要不要来点什么吃的”我怕她空肠子喝酒会饿着肚子,点了几个小菜让她伴着酒水一起吃,她满意地吃喝着。
吃饱喝足,我们醉醺醺地离开了‘一间酒馆’我扶着她,问她家在哪里,要不要送她去,她糊里糊涂地说到不用不用,我说我还有事情需要离开,她含含糊糊地说你去你去,我不忍在锦袋里掏出了一把金季卡给她“这些送予你”,她两眼放光清醒过来,微笑之中接我我递给她的金季卡“好人有好报、小伙子你的愿望会成真的”,收好金季卡她步履琅呛地离去,我在她背后向她挥了挥手然后离开。
大雁、我一定会再次去找你的,夜色苍茫之中我消失在黑夜里,既然被我找到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必让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清明、我在晨露之中醒来,就在乡间的一棵柏木树下,露水滴着我的头颅,我扬起了脸,张开了嘴,一滴一滴的露水叶子下滴落进入我嘴里,满口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