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他冷眼旁观,迎风屹立,尖削的脸形,头发向后摆,阴森的目光,好似看一具死尸般看着我,破烂的衣衫,风中好似旗帜一般飞扬,露齿是两排尖利的牙齿,似笑非笑样子,站在一块凸起的土墩上。
我距离他不过百丈,这里是距离我洞府很远的地方,黑心曾警告过我,不要靠近这里百里的范围,问原因黑心未曾说,只是说这地方危险,有其它的妖类驻扎,未想竟然是他。
我说可否放我离开,重此再不踏入一步,他只是笑。
什么意思,莫非不肯,我尝试移动脚步,无形的气压由他身上散发,我竟然不敢再迈一步,牙齿咬得紧紧,既然如此,那就战吧,没什么可怕的,最多一死,我想。
杀气,无穷无尽的杀气他目光身体露出,渐渐有风包围了我,那是杀戮之风,割裂我衣衫的风,我衣衫处处破损,碎片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
我怒目而视,缓缓抽出了长剑,寒芒闪烁下,这把一直陪伴我的长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我不想辜负了它,就让它饮血吧,饮妖族的血。
我大喊一声提起长剑就冲了过去,奔雷剑法使出,‘独劈华山’。
“嘿嘿”只闻得一声奸笑,他的身影猛然消失,背后风声,我闻到了背后的急风之声,好快,这是我内心的第一个反应。
然而我的反应却比不上对方的镰刀快,咔嚓一声,骨头被斩裂的声音。
我想晕倒,但是不能,要是晕倒,必死无疑,顾不得疼痛,反转就是一剑刺过去,对方这次居然没有再攻击,只是轻轻用镰刀把我的长剑格挡住,令我动弹不得。
“你想怎样?”,我问,生死不过顷刻之间的事,莫非对方想依仗强大羞辱自己,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嘿嘿”对方一脸猫戏老鼠样子,可就是不说话,目光残忍地打量着我。
“跪,跪下去”,对方吞吞吐吐说到。
他是一个口吃,但是我明白他意思,他要我跪在地上,向他乞饶?他是真得想羞辱我,我勃然大怒,跪你妈咪。
“士可杀不可辱”,我说。
他神情恍惚,似乎不理解我为何不跪,对于我来说像他这种把弱小视无睹的妖怪是不知道骨气是什么的。
“为,为何不跪?”,沉吟片刻他说,他目光呆滞,神情散乱,似很久没有遇到过低等妖怪对他如此,一时未反应过来。
“你永远不会懂”,我说的话令到他神情一怔,压制住我的力量有些松动,我一把抽出长剑猛然就插入了他的胸膛,鲜红染湿他胸襟。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似不知痛苦地笑着,猛然一把握住我插入他胸膛的长剑,捅入自己身体里面,血液更多地流出他的伤口,但他却笑着抹了把血液,手掌放在嘴边伸出条尖长的舌尖舔着自己的血液一脸兴奋,眼角却有泪珠闪烁其间,我不知他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见到他这个样子很害怕,他癫狂了么,还是痴线了,我不得而知。
他突然仰天长啸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气劲他身上迸发而出,黑色的妖气冲天,横扫一巴掌扫在我脸上,把我扫飞,我躯体如柳絮般飞起,弹向天空,紧随掉落下来,炸开了地面,泥土飞扬,我深埋在泥坑里面,不知外面情况如何,好在我只是感觉骨架子散了,而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并未死,可是泥土里面我难动一下,感觉到很难受,只是听到外面的他鬼哭狼嚎,动静搞得很大,轰隆的巨响炸响耳边,地动山摇般震撼,我想他是在发泄着,那么为何没有找自己出来杀掉,想到这儿我暗暗害怕起来,心中不断祈祷,放过我吧,放过我吧,不要把我找出来地默念着。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似乎没有了,变得静悄悄起来,我想他是走了,又觉得不可能,他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么,我可是用剑插入了他胸膛,血液的流趟触目惊心,不可能不记恨,但是我又想他已陷入疯狂,或者痴线了呢,因此不记得了我的仇怨,或者忘记了我,反正我是担心着,又期盼着,希望他已痴颠忘记了我,可我还是不敢肯定,但我又不能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我躯体的疼痛减少了一些,肢体某些部位能动了,可是还是无法爬出泥土里面,我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时间度日如年,我就一直深埋在泥土之下,正当我唉声叹气的时候,紫色的光芒万丈,丹田里面放射而出,我躯体奇迹修复着,这是什么力量我不知,但是我很惊奇,为自己的丹田有此种能力感到振奋。
流转在内在的力量游走,我躯体不知不觉修复好了,感觉比以前的状态更好,我快速地爬出了泥土掩埋下的深坑。
他果然不在外面了,但我还是担心,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要是他还在这附近我就糟糕了,提心吊胆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奔雷身法被我用到了极致,安全返到洞府拜月我才放松下来,长喘了一口气,心中还卟卟地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