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番根本没办法抵挡大明军队的进攻。
即便有红毛番想躲在坚固的掩体与堡垒内阻击近卫军,近卫军依旧能直接以捆绑式手榴弹直接丢过去将堡垒连同红毛番直接炸死。
如今的西洋番最先进的武器也不过是燧发枪与青铜构造的具备照门的滑膛炮,火药也不过还是黑火药,更何况刚刚从佛郎机手里获得独立权的红毛番本身也不是一个军事强国,作为海上马车夫的他商业更加强大。
而大明现在是一个工业国家,甚至已经是一个开启了蒸汽时代大幕的工业国家,红毛番是不可能在大明手底下占到半点便宜的。
此时的红毛番头子即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马绥克已经崩溃了。
站在的市政厅的他眼睁睁地看着明军几乎不停歇的火力打击犹如雨点般覆盖了这座城堡而无能为力,现在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没有资本和这样的一个帝国抗衡。
红毛番头子马绥克命人举起了白旗,并带着巴达维亚市政厅的一干人走了出来,以鞠躬的方式向前来的近卫军官兵行着礼:“尼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马绥克在此向贵国投降,还望贵国可以饶恕我等。”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越来越多的近卫军骑兵包围住了市政厅。
近卫军步兵也举着步枪与推着机枪走了过来对准市政厅。
大明陆军近卫军刘芳亮也骑马走了过来,此时一名负责通译的作战参谋将马绥克的话传递给了刘芳亮,并指向了马绥克:“大帅,他就是这群红毛番的头领,叫马绥克,他向我们投降,并希望我们可以饶恕他们。”
“这算什么投降,让他们都给老子跪下!”
刘芳亮这一路上早已被无数倒毙在地上的被红毛番屠杀的汉民而激怒了,此时也没有好心情,听这作战参谋说后,直接大喝了一声,便下了马。
于是,那名近卫军作战参谋便带着几名近卫军步兵走了过来,对红毛番头子马绥克喝道:“跪下!”
这马绥克惊愕地抬起了头,甚至有些愤怒,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要求跪下,但当近卫军步兵将枪顶在他的脑仁上,他还是乖乖地跪了下来,其他红毛番也跟着跪了下来。
刘芳亮此时也拿着一把线膛枪走了过来,对准了一名跪在红毛番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
拉栓声伴着枪弹爆炸声,以及那名红毛番脑袋爆裂的声音,让在场的红毛番惊呆了眼,并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感。
马绥克也十分愤怒与恐惧:“这位阁下,我们是高贵的人种,我们已经宣布投降,你怎么还枪杀我们,你们这是对我们的羞辱!”
砰!
刘芳亮听不懂这马绥克的话也不想懂,他现在只知道眼前这些红毛番都是造成大量汉民被杀的罪魁祸首,崇祯帝朱由检在他离京前早已下过旨意,对于红毛番与土著不必讲究任何军纪,执行三光之策。
因而。
刘芳亮完全不在乎地继续拉开枪栓,对准了一名红毛番的脑袋。
砰!
又是一枪爆头!
昔日这些高傲的红毛番此时就这么无声息地倒在了他们强迫汉民修筑的市政厅建筑前。
“这位阁下,你们竟敢如此擅杀我们,你们就是魔鬼,你们是撒旦!”
马绥克怒吼了起来。
“闭嘴!尔等杀我汉民时,可想过有今日?”
此时,一名近卫军负责通译的作战参谋一巴掌扇在了马绥克的脸上,这一声质问让马绥克当场就闭住了嘴。
他现在才算回过神来,知道人家明军根本不是来和自己讲道理的,而是来复仇的。
砰!
又是一名红毛番被刘芳亮给一枪打倒在地,而此时,这名红毛番趴在地上还在动弹在,刘芳亮又补了一枪,打得这红毛番当场血流满地,动弹不得。
“够了!屠杀汉民是我们的过错,是我们不对,我们可以提供任何补偿,只要你们肯饶恕我们!”
马绥克此时大喊了一声。
刘芳亮冷冷看了他一眼,朝他脚底下开了一枪,吓得这马绥克当场跳了起来,一股液体就从裙裤里流了出来。
此时,刘芳亮又把枪口对准了一名红毛番,而那红毛番则先哭了起来,且对着马绥克哭了起来:“舅父,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马绥克见自己的外甥此时也面临被杀的危险,也就更加着急,只得向刘芳亮磕头:“求求你,求求你,尊贵的将军阁下,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不该屠杀你们的国民,我们真的错了,我们对我们的罪过十分悔恨,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砰!
求饶是没用的,在强者的字典里,没有饶恕一个词,只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名马绥克的外甥也被刘芳亮枪杀当场!
此时轮到了刚刚从海上跑回来的红毛番塔斯曼,此时的塔斯曼已经没了胆量,见刘芳亮走了过来,吓得直接先磕头道: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