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殿下,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徐昭华对当你的什么妃子不感兴趣!我徐昭华是大明的司礼监秉笔,不是你们可以想娶就能娶的人,连赐婚的事,父皇都会问个我愿意不愿意,你凭什么!”
徐昭华嘶吼起来,她搞不明白惠王朱慈烺为何那么以自己为中心。
惠王朱慈烺没想过徐昭华愿意不愿意,他只知道徐昭华一定要属于自己,不但是徐昭华,还有自己父皇的一切也要属于自己。
“我知道你想重新当上太子,你想当皇帝,你不想被自己父皇这样压着,我答应你,我可以帮你,但是,不准你再打我的任何主意,另外,我告诉你,我帮你是因为我的父亲和皇后娘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徐昭华说完就指着门外道:“你走吧!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然,你应该比我清楚后果,敢控制司礼监的人,即便你是皇子,只怕也难逃死罪!”
惠王朱慈烺听徐昭华这么一吼吓得坐倒在了地上,旋即才爬了起来,从司礼监后堂门走了。
一出来,惠王朱慈烺还不由得往后面看了看,心有余悸地深呼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