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由检这边则干脆问起了阮大钺:“阮爱卿,你是兵部尚书,你说说这件事如何处理。”
阮大钺通过朱由检的表情就猜到了朱由检的心思,便回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此刻要挟陛下杀亲军将士,明日便会要挟朝臣杀陛下!”
“说得好!”
朱由检朝天打了一枪,顾林等端文学社的社员这才都停止了叫喊,都看着朱由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尔等身为学子,一不参军卫国二不求学书斋,身为人子又不在家尽孝,如今齐聚这里,意欲何为!”
朱由检又冷声问了一句。
“陛下,学生顾林,今日领所有学子来此,只为一件事,那就是请陛下与首辅罢免奸臣阮大钺,还大明以朗朗乾坤!”
顾林自从于东厂诏狱走了一遭后胆魄是越来越足,而且他也不认为大明皇帝朱由检会让军队处死他们这些国之栋梁,更何况陈部堂也在里面。
因而,这顾林便也抢先站了出来,直接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昂首挺胸地似乎并不怕朱由检的手段。
朱由检见此便再次相劝:“此地非尔等久留之地,阮大钺之贤明与否,朕与内阁自有公论,朕现在下旨让你们全部都回去,否则便以抗旨不遵为由处置尔等!”
一些端文学社社员有些犹豫了起来:“要不我们就撤吧,毕竟是陛下的旨意,不能不听从。”
“不,不能妥协,若不能弹劾掉阮大钺,我们所做的不就白费了?”
顾林咬牙说了一句,就只差心里没有骂朱由检这个狗皇帝尽费他们的力气。
就在这时候,储国祚再次高喊了起来:“请陛下诛杀董志宁、罢免阮大钺!”
“请陛下诛杀董志宁、罢免阮大钺!”
“请陛下诛杀董志宁、罢免阮大钺!”
……
朱由检拉下脸来,便将长剑一举:“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夏允彝、董志宁等听朕之号令,眼前这些不是尔等之弟兄,乃是企图祸害我大明之乱贼,举枪,给朕杀光他们,一个不留,敢逼朕杀朕之儿郎,如同造反谋逆耳!”
“是!”
片刻间,六千名近卫军官兵全部举起了崇祯十九式燧发枪,噼里啪啦子弹打将过来。
储国祚等士子扬言要杀他董志宁,董志宁等近卫军得了朱由检之旨自然不会再对这些士子客气。
顿时这些狂妄至极的端文学社的社员便直接倒下一大片,血肉模糊了一地。
而顾林与储国祚等人皆是一脸惊骇,他们万万没想到陛下会真的对他们动手。
几乎就在一刹那间,不少端文学社的社员一下子就没了勇气,落荒而逃。
“拦住他们,一个不留!快速解决,既然要杀,便杀个干净,不留半点后患,不扩大影响!”
朱由检现在也懒得再去悲天悯人,眼前这些一个个文人士子被大明恩养了两百年,早已傲慢到无视自己帝王尊严的地步,或许真的要多来几次这样的杀戮才能让这些人意识到什么是帝王之怒。
“是!”
王承恩自从被文官们威胁朱由检诛杀他以后,他也没再像以前那么宽厚,点头之后便带着五百东厂番役拔刀杀入了白烟弥漫的端文学社社员集中的地方,锋利地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一些还侥幸未死的社员胸膛。
惨叫声此起彼伏,几乎所有幸存的端文学社的社员此刻都已经感到害怕了,忙匍匐在地向朱由检所在的方向甚至向东厂的人和近卫军官兵磕头:“饶命啊,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
“饶命,饶命!”
顾林也在退缩着,哆哆嗦嗦地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
而储国祚则直接趴在地上往死人堆里钻。
这些起初还颇为自得的士子此刻才意识到帝王威严。
噼噼啪啪的枪声中,这些冥顽不化的端文学社的社员大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
这时候,府邸内的高弘图和陈士鼎也听到了外面的枪声和惨叫声,忙跑了出来。
高弘图和陈士鼎出来一看见眼前俱是血肉模糊的场景,一些生员还跪在地上如韭菜一般杀戮着,顿时都面露惊骇。
“天啊,怎么会这样!”
高弘图完全不顾地跑了出来,却正巧也看见了朱由检的面容,忙跪在了朱由检面前:
“陛下,这,这,这是为什么啊,陛下,他们都是我大明的读书人啊,他们围堵微臣府邸,固然有罪,但也罪不至此啊,恳请陛下饶了他们吧,饶了他们吧!”
“饶了他们,他们企图推翻朕扶持太子登基,还想把朕的江山送给建奴,朕为什么要饶了他们!不杀他们,何以平我近卫军官兵之愤怒!何以稳军心!此事已上升到军事层次,你不必再管!”
朱由检大声一喊,则继续下旨务必将这些乱党全部诛杀!不留后患!
此时,陈士鼎见在阵势,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知道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不敢再前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