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担心的是,顾朋友会不会受不了东厂的手段,把所知道的全部招了出来。”
“怕什么,难道就他们越人赣人不怕死,我们吴人就怕死不成,我等既然在朝为官,要争权,就得有被杀头的准备,顾林也就知道本官和巡抚霍达而已,再有就是欧阳兄而已,陛下若是要做大案,把我等连着范景文等一起都杀了,那天下所有士绅就将寒心,他还能拿什么和大清斗!”
管绍宁这么一说,也在这里作陪的土国宝不由得笑了起来,暗自希望着朱由检能再次兴大狱,把所有的士绅都赶到自己大清那边去,为自己大清再次南下争取更多民心。
“以本官看,陛下只怕不会这样做,陛下虽狠却不昏,若不然从南迁以来,我们也不会处处被压着,总之,无论陛下如何选择,都会是陛下和朝中范景文等浙党北方党官员两败俱伤,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坐收渔翁之利,不过鄙人倒是希望陛下还是妥协,这样不至于伤了君臣和气,于大明江山社稷之影响不大,不过是让陛下无法再任意管束我等文官而已。”
翰林院掌院学士陈士鼎这么一说,土国宝则冷冷一笑,不由得多看了陈于鼎一眼,他不希望局面如翰林院掌院学士陈士鼎所说的这般,那样大明内部矛盾就不会激化,不激化大清灭掉大明的难度自然就会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