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蒙汉铁骑便如震山撼地一般朝武昌城杀将而来,个个膀大腰圆,重甲披身,强弓硬弩,吼声如雷。
武昌城内却出奇的宁静,残垣断壁间,仅有瓦砾落地,沙尘微扬。
直到这两万满蒙铁骑冲入民房密集的内城后,才发现城中铁丝密布,前锋铁骑在高速冲锋下直接被铁丝切割成两半,半截身体落在地上汩汩冒血,眼瞪得圆圆的。而下半截身体则还在马匹上奔驰。也清军铁骑战马被削去了脑袋,没跑多久,战马血口一般的脖子血流而尽,倒在地上,而骑兵也不得不下马步战。
吴三桂和鳌拜等骑术精湛者则立即勒住缰绳,大刀一举,就大吼一声斩断了铁丝,然后直接杀了过来,而其余铁骑也因此继续冲了过来。
彼时,灭虏军火器兵和查德里的葡兵开始冒出头来,燧发枪瞄准这些铁骑就开始射击,簌簌之下,枪弹犹如雨点一般飞来,而清军铁骑不少直接中弹而亡,甚至直接因为马匹中弹而直接飞了出去,活活摔死在地上。
不过,这些清军铁骑也同样开始反击,重箭密集如雨般射了过来,饶是半寸厚的木板也被射穿,不少的灭虏军火器兵中箭,而且一些满洲披甲兵箭术实在太过妖孽,专挑火器兵的喉部或者眼珠子射,几乎是箭无虚发。
灭虏军火器兵军纪不严,尽管有燧发枪在手,但在死伤部分人之后,开始也有些胆怯起来,准备后退,而查德里这边的葡兵作为老海盗,常年经历过用火器兵打骑兵的战斗,因而依旧还依据着墙体做掩护对清军骑兵进行射击。
“娘的,都不准后退,给我继续打!”刘体纯见葡兵没退,自己这边的火器兵开始有了怯战之意,大吼一声后,将后退的一名火器兵的头砍了下来,逼得这些火器兵继续依据墙体射击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