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岳父方如松上任成了郡守,林宇的书房也改头换面,不仅比之前的更大,还有暖炉,提神精心的熏香等等,异性俱全。
唯一差的,估计就是后袖添香了。
所谓红袖添香,就是美人在一旁素手研磨,郎情妾意……生活美滋滋。
道德经这门心法,林宇着实想不出后面的类容了,境界不够,头发掉了三五根,林宇便不再勉强了。
头发掉了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这非常影响他这副英俊的面孔,都说聪明绝顶,林宇可以聪明,但不能绝顶。
林宇夜里挑灯看书,看的是大夏的历史,熟悉的了解了大夏过去的一些战事,城池分布,每一任天子人皇的名字与年号等等,做到心中有数。
免得日后进了京师,十问九不知就惨了,别说圣眷,能不被处死就算好了。
一个能够开创象棋之道,著战歌的青年才俊,却连大夏的历史都不知道,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自从修行了道德经后,林宇没有出现看书才气枯竭的情况,精神也非常充沛。
但这一次,或许因为想破脑袋去回忆道德经后面的内容,导致精神有些疲惫,看着看着,林宇便昏昏欲睡了下去。
林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书房这种地方,小桃子自觉的没有打搅。
去跟方如松汇报,也是一脸崇拜的说姑爷仍然勤奋读书,对此方如松非常满意这个贤婿,孺子可教也。
林宇擦掉腮帮子沾着的口水,洗漱完毕后,便去了外院正堂跟岳父大人请安。
方清雪又是闭关读书,不见踪影,对此林宇也习以为常,他实在好奇,那方家老祖方真的传承心法,到底是有多牛逼,怎么动不动就要闭关修行。
“小婿给岳父大人请安了!”
林宇拱手弯腰揖礼,方如松笑着赐坐,随后郡守府的新任幕僚赵东如与陆庸,也相继进入正堂,看向林宇皆是微微点头。
林宇身为晚辈与学生,自然不能也是点头回应,而是起身躬身揖礼。
“昨晚老夫听说你去了万香楼,郡守大人还带了衙役去拿人……”
赵东如笑吟吟道。
林宇与方如松彼此相视一眼,两人都非常尴尬,老宅男方如松轻咳了两声,道:“消息不准,林宇是去诗词交流的,这不……还作出了一首诗。”
“哦?”
赵东如与陆庸身体一颤,彼此相视一眼,脸上浮现一抹欣喜,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林宇的诗词了。
不知道这一次,又是怎样的一首诗。
“我记性差,还是贤婿自己来告诉告诉两位前辈……”方郡守坦诚道。
林宇摸了摸鼻子,本想直接念出来的,但转念一想,他倒是想看看昨晚那首《金缕衣》七言绝句诗,达到了什么水平。
才气共鸣是最好的测验方法。
“不如,小婿写出来如何?”林宇先是看了眼岳父大人,随后看向赵东如与陆庸。
“太麻烦了……”方如松皱了皱眉。
能一句话念出来的事,为什么要写出来?不得不说,这位只知道搞科研的老宅男,与文人士子的圈子脱轨了。
“不,不,如此一来,简直太好了!”
陆庸兴奋地有些手舞足蹈起来,大喜道:“你这小子之前在才气阁的那篇诗词,让老夫获益匪浅,这次你已经开窍,必然更为惊人了。”
陆庸笑着笑着,突然发现赵东如的神色很不友善了起来,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独吞了林宇的一篇诗词。
当即汗如雨下。
赵东如蹬了一眼陆庸,道:“你这老匹夫隐藏的真深,我就说之前你怎么会站出来替林宇开脱,以为你性子变了,原来是早就拿了好处,直到那时候才肯站出来说话……”
“想必你在内院的那篇才气绕体的诗词‘浣溪沙’,就是林宇所著吧?”
赵东如淡漠地看向陆庸。
陆庸脸色一红,点了点头道:“老夫才华横溢太多年了,这不是无奈之举嘛……”
身为内院客卿之首的陆庸,看样子似乎有些畏惧赵东如,这倒是让林宇大为惊奇。
不过,想到自己当初能够去外院文堂参加测试,便是陆庸找赵东如托的关系,也就释然了。
这两人,必然是交情多年的至交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陆庸与赵东如还有方彦,都曾是圣前书院的学子,同窗同房的师兄弟关系。
赵东如毕竟心系林宇新作的诗词,便是迫不及待地差人拿来了纸笔墨砚跟方桌。
正堂内的陆庸与赵东如,则围在了方桌旁,反倒是方如松,慢条斯理地啜着茶,一副官老爷的派头。
“恩师这般心急,我反而不敢写了……”
赵东如与陆庸看到林宇提笔,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林宇为此苦笑不已。
咳!
赵东如捋了捋颔下胡须,脸色微红,陆庸也是一脸的尴尬,毕竟都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