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旗奇道:“林师弟,才一年时间,竟想不到你进步如此之快啊!你以前灵力难聚,内丹不成,根本就使不出飞仙,如今竟可以用这招飞仙破敌了!”
林惊鸿想起秦芳菲的话,不敢向彩旗透露自己是因为修习了太乙归元法的缘故,只得说谎道:“师姐,我发现我最近灵力汇聚之后,不在散去。也许我还真不是那侏儒的对手,可能是昨晚上见宫姐姐有危险,情急之下才发挥超常吧。”林惊鸿从未说过谎,如今说起谎话来,立刻面红耳赤,但想起是秦芳菲的交待,也只好如此了。
彩旗却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也不深究,心底却是有些后怕,要是昨晚上林惊鸿和宫姑娘双双遇难,自己可如何向师尊交待呢。
柳含烟忽然道:“这芙蓉城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太阴聚魂阵没有线索,那妖僧的徒弟倒出现了。”
彩旗道:“柳师兄,你说那太阴聚魂阵会不会就是那妖僧所布?”
柳含烟摇头道:“我看不是,况且那妖僧修炼的是长生血炼术。这太阴聚魂阵的最终目的也是帮助布阵者长生不老,但是和那妖僧修炼的却是两种邪术。那妖僧大可不必同时修炼两种邪术,那样反而对他并无帮助。”
彩旗点头赞同,道:“柳师兄,那日是宋玉故意引我们发现了那观音禅院的秘密。而昨日将丁有财掳走的那人,好像也是要引我们发现那庄园的秘密,你说掳走丁有财那人会不会也是宋玉?”
林惊鸿道:“师姐,当日我追到那庄园后。那人就丢下那丁有财走了,然后静虚就杀了出来,我却没有看清那人是不是宋玉。”
柳含烟,彩旗,林惊鸿三人都是迷惑不解,眼前诸般,宛如乱麻。不知等着他们的又将是什么!
芙蓉城外,烟波画船,碧波生烟,绿柳垂影,芙蓉花飞。
只见那锦水江边,停着一烟波画船。那船朱漆雕栏,共建有两层。最上一层雕花镂空绮罗窗,烟雨碧纱做萝帐。
此刻里面是丝竹声声入耳,佳人娇俏之音入心,西域**蚀骨香入鼻,白玉酒杯轻触之声入胃。
透过那镂空雕花绮罗窗望去,只见宋玉穿着一件绿色纱袍,玉带轻挽,长发轻垂,正坐在一堆美人中间饮酒赏乐,好不**惬意。
宋玉勾住一个妩媚的小娘子的脸蛋,轻吻一下。满满斟了一犀角杯的西域葡萄酒,轻薄调笑道:“小娘子,你待将此杯饮尽,我就和你同入那鸳鸯帐如何。”
那小娘子吃吃媚笑,娇声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数你最坏了,我这就饮来,看你如何。”说罢,那小娘子举起那犀角杯,就将那满满一杯西域葡萄酒一饮而尽,伸展舌头舔去唇边的一滴酒液,看着宋玉,那眼神端的是淫奔放浪,蚀骨**。
宋玉拦腰抱住那小娘子的纤纤柳枝粉藕腰,浪笑道:“小娘子看来是等不及了,如此急切不耐,就让我好好疼惜于你如何?”说罢,宋玉抱起那小娘子同入那画船鸳鸯帐,丢下几个一脸醋意好不心甘的小美人。
不多时,那鸳鸯帐内就传来颠鸾*倒凤之声,惹的外面几个小娘子是燥热心烦,纷纷离了座,临窗摇着白璧乾坤扇。
太阴上位,乾坤颠倒。
彩凤蹁跹,蓝凰拜伏。
元阴不泄,元阳亏散。
那画船鸳鸯帐内烟粉迷离,流光迷醉。**香散,碧杯酒冷,宋玉方自那小娘子纤纤玉体上起身。那小娘子满面红潮,春色荡漾,显然是极为满足。
宋玉正待整理衣冠,忽闻一声娇笑之声传来,那声音似近实远。那娇笑之声甚是魅惑无比,勾魂而摄魄,宋玉闻声之下,只觉气息紊乱,灵力乱散。
只闻那声音笑道:“好多年不见,宋郎越发俊朗神勇了,将那散阴补阳之法修炼得是炉火纯青了。怎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宋郎变得如此仁慈起来,留那小娘子一命,是想和那小娘子夜夜欢合吗?哈哈……”
宋玉忙双手伸开,画了个太极之圆。然后将双手并拢,两指合并,捻动指诀,又在胸口画了个太乙之圆,摧动灵力,引气入虚,方才稳住心神。
宋玉待气息平和,灵力汇聚,忙整理好衣物。握起乾坤鸳鸯扇,凝神静气,一个魅影幻形到了那画船之上。
“胡仙儿……你既然来了……为何藏头露尾……难道是多年不见,如今丑成老太婆了,不敢出来见人了吗……”
宋玉站在画船上,将乾坤鸳鸯扇在身前轻摇,看似闲庭信步,心里却是暗暗戒备,一边用“迷音摄魂”之法搜寻那胡仙儿,一边暗自摧动灵力护住周身。
“哈哈……哎呀,宋郎,你这是想迷死我吗?你不用这‘迷音摄魂’,我都已经对你是毫无抵抗之力了,你还如此这般,仙儿真是心旌荡漾,欲罢不能了,恨不能就立时死在你怀里才是好呢。哈哈……”
胡仙儿的妩媚之声在四周飘忽不定,宋玉只觉得神魂荡漾,忙旋转左手,引动灵力强往下压去。那画船内的几个娘子却早已被胡仙儿的迷音扰得神魂不安,眼神迷离,连站都站不稳了。
“胡仙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