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处那守卫果然甚是警觉,其中一个收文和同伴示意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往柳含烟隐身之处走来。柳含烟待他走近,飞速出手,一举将那守卫击倒。那守卫刚一倒下,柳含烟飞身上前托住那守卫,以免弄出声响,然后将那守卫拖到彩旗藏身之处。
柳含烟珈跌盘坐在地,双手结了个无极道印,自天定缓慢移到胸口,闭上双目,念动法诀,使了个移魂之法,将自己的魂魄移到了那守卫体内。
那守卫缓缓站了起来,冲彩旗一笑,便走向大门。大门那留守的守卫问道:“你去了这许久,可有什么发现?”
柳含烟的魂魄在那守卫体内摧动灵力,控制那守卫道开口道:“并没有什么发现,估计是我们小心太过,可能是一只野猫跑过去吧。”说罢走向留守那守卫,趁其不备,一掌将他击倒。然后又将他拖到彩旗藏身之处,彩旗亦珈跌盘坐,使出移魂之法。
柳含烟和彩旗施法完毕,将自己的肉身藏在大柳树之后。径直走向观音禅院,待柳含烟和彩旗走后,宋玉却从一旁闪了出来,兀自摇头,自语道:“这两人也太过冒失,就让我助你二人一把吧。”
宋玉伸手掏出一把五彩粉末,念动法诀,将手里的五彩粉末吹向柳含烟和彩旗的肉身,只见粼光闪烁,顷刻便将柳含烟和彩旗的肉身隐去。宋玉施法已毕,闪动身形,飞身上树将自己隐藏在大柳树的柳涛之中。
彩旗和柳含烟走到观音禅院的大门,推开大门,闪身进去后,悄悄关上大门。却见里面假山水池,布置的很是精妙。一条石板路直通那两层建筑,果然是一座飞椽斗拱精致堂皇的禅堂。那禅堂正门檐下挂着两盏灯笼,灯光昏暗,加上阴风阵阵,甚是恐怖。门口亦守着两名甲兵。
柳含烟和彩旗悄悄摸过去,快接近那两名甲兵时,飞速上前,两人同时出手,顷刻将两名甲兵击倒。
彩旗和柳含烟从外向那禅堂内看去,只见里面除了经幡,供桌,观音塑像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两人确认里面没有人守卫之后,便推开禅堂的大门走了进去。二人在里面转了一炷香的功夫,丝毫没有发现异样之处,不由得大是疑惑。这观音禅院若真是一座普通的修行之所,那么为什么却一个修行的人都没有,却由芙蓉城甲兵把守,还布下强大结界?
柳含烟呆在禅堂中央,凝神思索,彩旗则继续四处翻查。月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缓缓移动,那月光透过窗棂在禅堂的地面上洒下孔孔光斑。柳含烟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虽说很是轻声,却在这安静的月夜甚是清晰,不禁吓了彩旗一跳。
彩旗忙走了过来,道:“你怎么了,柳师兄。”
柳含烟指着地上的孔孔光斑对彩旗道:“彩旗师妹,你仔细看那地上的光斑,可有什么发现。”
彩旗顺着柳含烟手指看去,只见月光透过窗棂在禅堂地上投下孔孔光斑,形成一朵莲花形状,然而随着月影移动,莲花的中心却始终没有改变。
彩旗喜道:“那莲花的中心定有秘密。”
二人走过去,轻轻敲动那莲花中心位置,一敲之下,发现那处地砖果然是空心的,二人合力将那块地砖搬开,却见地砖之下藏着一条铁环。柳含烟拉动铁环,只见禅堂地面自莲花中心缓缓向两边移动,现出一条石阶来。
那地面刚一移开,石阶之下一股阴风夹杂这无尽怨力翻涌而出,二人侧身躲过。柳含烟自供桌上拿了一盏烛台,在长明灯上将蜡烛点燃,率先走下石阶,彩旗紧随其后。
那石阶不多不少,总共有九十九级旋转而下。石阶之下,却是一个宽阔的地宫。地宫呈圆形,沿着地宫墙壁依次均匀矗立着十二根圆柳木。圆柳木之上的石壁上各自挂着一盏琉璃宫灯,此刻正燃着碧色火焰。那柳木之上雕刻着诸天,恶鬼,夜叉,飞龙等诸般形象。圆柳木顶端链接着一根根粗*黑的玄铁铁链,铁链汇聚在地宫中央上空。那玄铁铁链汇集之处,却是一朵十二瓣琉璃莲花,那铁链各自穿过莲花的一片花瓣。
柳含烟和彩旗向上看去,只见每一朵琉璃花瓣之上恍惚躺着一个人影。彩旗和柳含烟飞身上了那玄铁铁链,向那琉璃莲花瓣望去,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只见每朵花瓣之上都用十二枚琉璃长钉钉住一个人,六男六女,男女依次交错被钉在那琉璃莲花瓣上。看那些男女年纪却是不大,约莫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十二个年轻男女的血液缓缓自花瓣汇集到琉璃莲花中央位置,十二人的血液经由中央一双玉璧之后变成碧绿之色,大量血液也变得很是稀少,一滴一滴透过玉璧滴到地宫中央的一尊碧玉麒麟樽当中。
当一滴碧绿的血液滴到那碧玉麒麟樽之时,十二个年轻男女身上就有一道白光自那些男女身上抽离汇聚道碧玉麒麟樽的碧血当中。
彩旗看那些年轻男女似乎并未死去,便想出手相救。柳含烟拉住她,道:“没用的,他们此刻虽没有尽死,然而魂魄已被吸取殆尽。而且你一旦破坏了这阵法,他们瞬间就灰飞烟灭,总之无论如何,他们是救不回来了。”
彩旗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不管